得知昨夜侯爺讓人監視那家民宅的真相後,家將們一個個咧開嘴笑的那叫一個猖狂。
慶修不解的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栓子哈哈一笑道“侯爺,這波綁匪簡直愚蠢的可愛,綁了咱們的人,還送到咱們手裡,這麼愚蠢的綁匪,我估計要笑話他們一整年。”
慶修搖頭道“他們並不是愚蠢,反而很聰明,幕後指使也明白將玉嬋擄走安置在長安城內,一旦封城尋找,找到她也是遲早的事。”
“但他們卻選擇將李玉嬋安置在城外,肯定是經過一番謀劃才開始行動的,隻不過,被咱們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栓子一愣,麵容嚴肅的點頭道“侯爺所言極是,是我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如果我們恰巧不是在趙家村,恐怕玉蟬姑娘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找到,甚至……後果不堪設想。”
“走!”
慶修帶著十幾個家將,從三個位置包抄了過去。
這些綁匪還是比較有警覺心的,他們在外麵安插了兩個人守夜,不過這在擁有上帝視角的慶修眼裡,兩個守夜人形同虛設。
被慶修很輕鬆的找到位置抹了脖子。
到了院門口,慶修指了指房頂,對陸芸嫣小聲交代道“去上麵候著,不要讓人進入堂屋。”
陸芸嫣輕輕點頭,圍著院牆繞了一圈,身子輕飄飄的翻身登上房頂。
一切準備就緒後,慶修敲響了院門。
躲在廂房中的六個人,同時被敲門聲驚醒。
“奇怪,外麵怎會有人敲門?”
“不是讓劉忠和王五守著嗎?”
“難道出事了?”
“不可能吧,咱們行事如此隱蔽,一晚上都沒有任何動靜,這大早上的應該不會有事。”
“還是小心一點為好,走,出去看看!”
六個人快速穿衣出門。
為首之人警惕的打了個手勢,四個人分彆躲在院門兩側的圍牆下麵,緩慢的拔出唐刀。
他則是帶著另一人來到門前,通過門縫觀察外麵的情況。
看清楚外麵的來人之後,帶頭漢子眉頭一皺,喃喃自語道“奇怪,是個瞎子?”
“瞎子?”身後的人疑惑道“劉忠和王五他們呢?”
帶頭漢子搖頭道“沒看到!”
兩人對視一眼,相視點頭,隨後拔出唐刀之後才將院門打開。
外麵正是戴著眼罩的慶修。
帶頭漢子沉聲問道“瞎子,你找誰?”
慶修疑惑道“咦,這不是張老伯家嗎?聽你口音很陌生,你是誰?為何在張老伯家?”
帶頭漢子罵咧咧道“什麼張老伯?這裡沒有你要找的張老伯,趕緊滾!”
說完,帶頭漢子就要關閉院門。
但此刻,慶修手中的杖刀已經出鞘,輕描淡寫的橫切一刀,帶頭漢子虎軀一震,不可置信的捂著脖子,眼神中滿是驚恐,身子直挺挺的倒下。
身後之人見此一幕,不由得亡魂大冒,爆喝道“是敵人,抄家夥!”
慶修一個健步跨入宅院,手中杖刀猶如靈蛇一樣,在五人當中穿插而過,每一刀都有血光乍現。
隻是眨眼之間,四人便倒在血泊中。
栓子和家將們都滿臉震撼的看著這一幕,看著自己侯爺的目光充滿敬畏和崇拜。
一個眼瞎之人,竟能將身手練到如此恐怖的地步,還要家將保護作甚?
貼身護衛家將隊也隻是形同虛設罷了。
剩下的最後一人也被杖刀抵住咽喉,此人早已嚇的變體冷汗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語氣顫抖道“大哥,彆……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