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門,就派人跟上前去。
·~·
很快,秦一就奉命請來的官員,來到了朱樉所在府邸。
“臣杭州城知府錢清源,叩見秦王殿下,不知秦王殿下蒞臨,還請殿下恕罪!!”
“臣杭州城同知···”
“······”
一見到秦王,這些官員皆是乖巧的俯首跪拜起來。
但,朱樉並未叫他們起身,而是不斷的審視著這些敗類。
“真是當官威風久了,好大的架子!”
“若不是本王派人請爾等前來,是不是就當本王不存在?!”
一開口,既是責問。
“殿下,微臣並不知曉殿下前來!又如何前來拜見殿下?”
知府頂著朱樉渾身散發的威嚴,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
“不知道?”
“昨夜的滔天大火也不知?錦衣衛前來之事,你也不知?”
“本王記得你派人前來探查都沒有!”
“如何讓本王相信你並不知曉?!莫非,昨夜的刺殺之事,爾等也參與了其中?”
朱樉嘴角浮現起一抹冷笑,不耐的打量著下跪的幾人。
“還是說,爾等身為杭州城父母官,整日隻知道貪名圖利?不問政事?!”
“給本王一個交代吧!”
朱樉的話語,給了幾人莫大的壓力,額頭的冷汗不斷的流出。
“臣···臣··”
“臣有罪!還請殿下責罰!”
知府壓根無法解釋這些,隻能叩首認罪,或許還能有一絲生機。
“那你們呢?身為通判,掌管杭州兵馬,卻讓蘇州的刺客能進入城中!”
“而且,直到此刻,城中尚未有一兵一馬前來探查!”
“同知,朝廷的頒布的新政呢?孤可未曾見在杭州城你們推行分毫!”
“你們誰能給孤解釋分毫?”
麵對朱樉的責問,同知用官服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開口說道:
“臣,臣已經在推行新政了,隻是慢了些而已。”
聲音愈說愈低啞,聽的朱樉很是不耐煩。
“通判?這狗屁同知,好歹能給孤一個說法,你呢?”
朱樉看著頗有底氣的通判,好笑的開口說道:
“你不會是想等著城外的兵馬吧?”
“你當孤還真帶著儀仗?前來跟你們玩?”
一番話後,幾人的不言不語,隻知曉請罪,已經讓朱樉喪失了興致。
“帶下去吧,孤要知道,這城中哪些官員可用,哪些是敗類!”
朱樉揮揮手給秦一示意後,背過身去,欣賞起屋外的美景,絲毫不再對幾人理會。
“一律九族!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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