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
簡臨淵卻負手望著江凡離去的方向,道:
“八門地級功法,隻是你們認知的極限。”
“不是他的極限。”
什麼?
冷青竹擦掉眼淚,吃驚道:
“簡師兄,你該不會說,此人還有一門手段未用吧?”
其餘幾人直接麻了。
還有?
那家夥確定不是某個披著人皮的怪胎?
簡臨淵微微搖頭:“不是一門。”
“是很多門。”
“已知的一門,還是極其危險的靈魂攻擊手段。”
“他一直沒有使用,可見是對你們手下留情了。”
嘶!
冷青竹這才想起來,簡臨淵說,此前那頭逃走的穿山甲妖,曾經被人打傷了靈魂。
原來出手的人就是江凡!
穿山甲妖也是結丹五層,都被打傷靈魂。
若是對她使用,她又能好到哪去?
“這家夥,真是個變態!”冷青竹咂舌道。
簡臨淵目露一絲深意:“而且,直覺告訴我。”
“他身上還有一把非常危險的武器。”
“上一個給我如此感覺的,還是閣主的隨身法寶。”
什麼?
冷青竹瞳孔劇縮。
天機閣主的隨身法寶,可是一件……靈器!
她倒吸著涼氣。
落敗的不甘,徹底化為烏有。
倘若江凡一開始就施展靈魂攻擊,再運用靈器。
她的屍體,多半已經涼透了。
商時秋小嘴張得老大:“他……他果然是個小變態!”
“那簡師兄,你既然知道,剛才怎麼不攔著我們呀?”
“害我們丟人不說,還丟了好不容易到手的妖丹。”
冷青竹也投去幽怨之色。
早知道那家夥那麼恐怖,說什麼他們都不會招惹,更不會去對賭交戰了。
簡臨淵莞爾一笑:“我說冷師妹未必是他對手時,有誰聽進去我的話了?”
聞言。
冷青竹俏臉一紅,其餘幾人也訕訕不已。
他們自恃是天機閣天驕,哪肯把九宗的小弟子放在眼中?
誰勸都沒用。
簡臨淵背著手,向著北境踱步而去,笑道:
“人教人百言無用,事教人一次入心。”
“花五顆妖丹買一次永生難忘的教訓。”
“不虧!”
冷青竹臉更紅了。
銀牙微咬道:“那我們現在去哪找獸王?”
丟了那麼多獸丹,得趕快想辦法補回來。
簡臨淵望向北方,銀發飄飄,淡定吐出幾個字來。
“妖族境內。”
什麼?
幾人懷疑自己聽錯了。
冷青竹道:“簡師兄,前線是不是要安全一點?”
妖族境內可是沒有任何後援的。
簡臨淵淡然道:“天機閣的弟子,就該有天機閣的樣子。”
“彆和九宗弟子爭利。”
“我們去危險地方。”
“前線的獸王,留給他們吧。”
冷青竹和幾人對視一眼,便立刻跟上。
雖然此次前來的天機閣弟子,並不止他們一批。
也並不是所有天機閣弟子,都會如他們這般,不與九宗弟子爭利。
但,做好自己就行。
話說江凡。
接連數次施展身法後,落在了一處高聳的雪山上。
他眺望四周。
尋找著混進後方的妖獸們。
經過七八日的圍剿,穿過防線的妖獸,已經被殺得七七八八了。
江凡考慮,要不要直接趕去前線時。
一頭雪白色的靈馬,被一頭凶悍的結丹二層獸王追殺著從山腳下跑過。
江凡先是一喜。
竟然有妖丹自己送上門。
旋即卻臉色一沉。
那白色靈馬……是夏朝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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