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凝婉簡直要吐血。
祝明月是怎麼好意思提出這些要求的?
她都替祝明月害臊!
人在極度無語的情況下,真的會笑。
陸凝婉冷笑了聲。
真是看不出來啊,祝明月離譜到打起梁州辭的主意。
可祝明月完全沒意識到氣氛不對,她又一臉幸福的交代“小叔,萱萱,你們散學回來幫我帶帶寶寶啊。”
“我?”顧玉玨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
這女人有病吧?
一大清早過來給他派活兒。
顧萱萱嘁了一聲。
她才不帶!
她也是寶寶!
“祝小姐,你要是得了失心瘋就去醫館,我家不是瘋人院。”顧澤熙衝周鶴遞了個眼色。
周鶴不客氣的推搡她,“顛婆,一大清早發什麼瘋?”
“你怎麼好意思的?偷人生的孩子還想讓我們少爺接盤!”
“滾滾滾!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祝明月被顧澤熙冰冷的態度搞懵了。
顧澤熙可是溫潤如玉的君子啊!
睡完她怎麼可能不負責?
“澤熙!你忘了我們昨晚的濃情蜜意了嗎?”祝明月死死抓著門,賴著不走。
“昨晚?”顧澤熙冷笑。
“對啊!你把我壓在地上親,還撕爛了我的衣裳,我的身上都是你的吻痕……”她不管不顧的說著。
她就是要人儘皆知!
事到如今,她還在乎什麼顏麵?
陸凝婉走上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住口!祝明月,你怎麼敢在我兒女麵前口出狂言?”
萱萱、玨哥兒還那麼小!
此時,周圍的鄰居也都聚在門外看起了熱鬨,對他們指指點點。
祝明月捂著臉,淚流滿麵的說“澤熙,你昨晚忘情的時候還叫我娘子呢!你都忘了嗎?”
“窩大鍋昨晚亥時就回家啦!”顧萱萱揭曉答案。
“不可能!顧澤熙,你把我吃乾抹淨不認賬嗎?你真當我好糊弄?我昨晚把你的左胳膊咬流血了,上麵有我的牙印,你敢不敢讓人看?”祝明月咄咄逼人。
顧澤熙掀開左臂衣袖,“你儘管看。”
他將胳膊亮給所有人。
左臂白皙,沒有任何傷痕。
“不可能!”祝明月瞳孔地震。
顧澤熙嘴角扯出抹笑,“昨晚看來另有其人啊。”
“不……”祝明月不敢相信,自己昨晚被陌生男人給碰了。
虧她伺候的那麼賣力。
這是一個局!
是一個局!
“顧澤熙,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你怎麼可以……”祝明月心裡浮現起無數恐怖的想法。
跟她春宵一度的是誰?
會不會是乞丐或是麻風病人、花柳病人?
鄰居捂嘴竊竊私語,“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女人想要狀元郎睡她!結果被彆人趁虛而入了!”
“這跟賣的有什麼區彆?”
祝明月拔腿就跑,想去看大夫。
可突然撞上一堵肉牆,啊——
祝明月差點摔倒。
顧耀祖笑了,“原來你在這兒啊。”
“你……你……”祝明月後退一步,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喏,給你。”顧耀祖從袖中拿出一張銀票,狠狠砸在祝明月臉上。“畢竟你給我睡了,不能白讓你出力不是?”
祝明月惡心得乾嘔了一聲,“怎麼是你?”
“嗬嗬嗬怎麼不能是我?我大哥都有資格睡你,我這個前夫豈不是更有資格?”顧耀祖一臉邪氣。
他終於報仇了!
終於在世人麵前狠狠打她的臉!
昨晚,顧澤熙派下人聯係他,讓他帶祝明月走,他就猜到了一切。
鄰居都用難以言語的鄙夷的眼神看著他們倆。
周鶴狠狠一推,將祝明月推出門外,“滾開,彆臟了我們陸家!”
顧澤熙冷眼看著一切。
昨晚的一切的確是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