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重擔壓得薛仲成眉頭緊鎖,沉默了。想了想,他拿出手機撥打陳天順的電話,走向病房外,背影滿是落寞。
“我說過了,我不會嫁給陳天順的,大伯你就彆想了。”
薛芸若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職業裝,完美勾勒出身材曲線,美麗的麵容未施粉黛,此刻清冷的臉上卻帶著一絲嘲諷,語氣冰冷。
“混賬!你嫁給陳少爺,我們家不僅能更進一步,還能救老先生,一舉兩得,有什麼不好?難道你還等著五年前那個大頭兵?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薛仲書憤怒地斥責。
“我不可能,也不會嫁給陳少爺...”
啪!
薛仲書麵露狠色,威脅道:“你算什麼東西,現在老先生病重,我就是一家之主,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薛芸若臉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緊緊咬著嘴唇,倔強地看著薛仲書。
“大哥,陳少爺那邊已經說好了,他會馬上安排趙院長過來。”不久,薛仲成小跑回來,氣喘籲籲地對薛仲書說。看到薛芸若臉上的巴掌印,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痛楚,隨即轉過臉去。
...
順天衛軍區醫院院長辦公室內,趙院長站得筆直,額頭上大汗淋漓,對著電話連聲說“是,保證完成任務”。
同時,在重症病房門口,一名穿訓練服的年輕人出現。葉淩天挺拔地走來,不慌不忙。
葉淩天走得很慢,但每一步似乎都踏在旁人的心上,引人注目。
氣氛異常安靜,葉淩天手捧一束玫瑰,緩緩走到薛芸若麵前,輕聲說:“芸若,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看著薛芸若難以置信的表情,葉淩天微笑,將玫瑰遞給她:“給你的。”
薛芸若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顧周圍驚訝的目光,她撲進葉淩天懷裡,嗚咽起來,邊哭邊罵:“渾蛋,這麼多年都不來找我,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麵了...”
薛芸若仿佛在哭訴這五年所受的委屈,五年前全家在日本度假,就是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奪走了她的初夜。離開前,留下了半塊玉佩和一句“等我”。
葉淩天溫柔地擦去她的淚水,突然看到薛芸若臉上的巴掌印,頓時殺氣騰騰,冷冷地看著旁邊的薛仲書,冰冷地說:“你打的?”
葉淩天穿著普通的訓練服,沒有身份標誌,除了氣勢逼人,薛仲書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反而不屑地撇嘴,鄙夷地說:“你就是五年前和薛芸若鬼混了一夜的那個大頭兵?我告訴你,她現在已經和順天衛陳家的公子訂婚了,你這個癩蛤蟆趁早滾遠點!”
葉淩天眼中閃過寒光,直接一巴掌把薛仲書扇飛。沒錯,是扇飛,薛仲書落地後半邊臉腫得像豬頭。
葉淩天冷冷地看著倒地不起的薛仲書,冷聲道:“我問你問題,你隻需回答是或不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欺負。”
“葉帥,金針我已經拿來了!”
這時,青龍拿著一個古樸的木盒走來,葉淩天接過,冷冷掃視堵在門口的薛家人,說:“讓開,彆妨礙我救人。”
周圍的薛家人被剛才那一巴掌震懾,紛紛讓路,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進入病房。
然而,葉淩天剛進病房,走廊裡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領頭的是趙院長,一路小跑而來。
“趙院長,您怎麼親自來了?”
薛家人一看是趙院長,連忙迎上去。
趙院長擦了擦額頭的汗,能讓順天衛一號人物親自打電話的人,我能不來嗎。
“有人聽說薛老先生的病情,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親自來看看。”
聽趙院長這麼一說,薛家人立刻明白,在順天衛能有這等能量的隻有四大家族,肯定是陳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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