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書丞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緩緩拉長,他步伐沉穩,每一步都似踏在張麗群緊繃的心弦上。他走近,眼神不經意間掠過秋春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隨即溫和地對張麗群說“麗群,原來你在這裡,找了你半天。這位是……”
張麗群慌忙站起身,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臉頰上的紅暈幾乎要溢出來,她試圖用輕快的語氣掩飾尷尬“哦,霍總,這是……一個朋友,秋春炫。我們剛好遇到,聊了幾句。”
秋春炫則保持著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禮貌性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仿佛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打擾”頗感興趣。
霍書丞的腳步在那一刻似乎凝固了空氣,他停在張麗群身旁,目光深邃而複雜地掃過兩人,最終落在秋春炫那張掛著玩味笑容的臉上。秋春炫的手機屏幕亮起,顯示著剛剛收款的界麵,這一幕在他眼中似乎成了某種微妙的挑釁。
霍書丞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秋先生,似乎我們的麗群有些誤會。在這個城市,用金錢衡量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恐怕並不總是那麼恰當。”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憤怒,卻仿佛蘊含了千鈞之力,讓周遭的空氣都為之凝滯。
霍書丞的身影緩緩逼近,每一步都似踏在張麗群心頭最柔軟的地方,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而沉重。他的目光冷冽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張麗群試圖開口解釋,卻發現喉嚨像被無形的手扼住,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此時,秋春炫依舊保持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輕輕晃了晃手機,屏幕上的轉賬記錄格外刺眼,卻更像是對這場微妙氛圍的一種挑釁。他抬起眼,與霍書丞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兩人的眼神中似乎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霍書丞的話音落下,空氣中彌漫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張麗群輕輕咬了咬唇,眼神在霍書丞與秋春炫之間遊離,最終下定決心般轉向秋春炫。她壓低聲音,語速快而清晰,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歉意“春炫,霍總他…可能對我們有些誤會。我…需要解釋一下你的職業,你…會介意嗎?”
秋春炫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深邃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玩味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他微微側頭,貼近張麗群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麗群,我向來不介意彆人如何看我,隻要你覺得合適就好。”說著,他輕輕拍了拍張麗群的手背,以示安撫,那動作自然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親密,讓一旁的霍書丞眼神更加深邃。
張麗群的話語輕如微風,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拂過秋春炫的耳畔。他聞言,眉梢微挑,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化為一抹玩味十足的笑意。他輕輕側頭,與張麗群的目光短暫交彙,仿佛在進行一場無需言語的默契交流。
“歡色會所?”秋春炫低聲重複,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磁性,仿佛連這四個字都能被他演繹得彆有風味。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自信與不羈,“當然不介意,麗群。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不是嗎?”
張麗群的話語輕柔卻帶著一絲堅決,她的目光溫柔地落在秋春炫側臉上,仿佛是在尋求一個重要的答案。秋春炫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後的認真,他輕輕側過頭,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嘴角那抹淡然的笑意未減,卻多了幾分深意,輕聲答道“麗群,你如何介紹我,都是你的自由。歡色會所,不過是我生活的一部分,無需避諱。”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張麗群的手背,那動作中透出的不僅是安撫,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信任與默契。霍書丞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將這一幕儘收眼底,心中莫名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他微眯的眸子中,既有審視也有幾分不易察覺的醋意,仿佛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張麗群的世界並非他一人所能完全掌握。
張麗群的話語如同細風拂過秋春炫的耳畔,他輕輕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張麗群溫柔的回應,也藏著幾分對霍書丞無聲的挑釁。他緩緩站直身子,眼神在霍書丞與張麗群之間流轉,最終定格在霍書丞那微微眯起的眼眸上,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麗群,你無需顧慮我的感受。”秋春炫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輕輕拍了拍張麗群的手背,以示無需擔憂。隨後,他轉過身,正麵對上霍書丞,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容小覷的光芒,“霍總,我是秋春炫,麗群的新朋友。至於歡色會所,不過是生活賦予我的另一重身份,既無需隱瞞,也無懼提及。”
霍書丞的臉色在那一刻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陰鬱得能滴下水來。他猛地跨前一步,幾乎要與秋春炫鼻尖相對,周身散發的寒氣讓周圍的氣溫都仿佛下降了幾度。張麗群見狀,下意識地往秋春炫身邊靠了靠,那細微的動作卻如同火上澆油,讓霍書丞的怒火更甚。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群群,你……”霍書丞的聲音低沉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他試圖控製自己的情緒,但那雙緊握成拳的手卻泄露了他的憤怒與不安。“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你知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霍書丞聞言,臉色瞬間鐵青,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狂風驟雨在醞釀,他緊緊盯著張麗群,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周圍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連空氣都似乎凝固成了冰。
張麗群感受到霍書丞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怒氣,卻並未退縮,反而輕輕揚起了下巴,眼中閃爍著倔強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她輕輕咬了咬下唇,那模樣既無辜又帶著幾分倔強,仿佛在說“是又怎樣?”
秋春炫在一旁,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玩味的笑,他不動聲色地挪動了一步,更靠近了張麗群一些,仿佛是在無聲地給予她支持。他的舉動無疑更加激怒了霍書丞,隻見霍書丞的拳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仿佛在極力克製著想要將一切摧毀的衝動。
霍書丞的瞳孔驟縮,仿佛被無形之手狠狠攥住心臟,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劇痛。他難以置信地瞪著張麗群,那張曾經讓他魂牽夢繞的臉龐此刻卻顯得如此陌生而遙遠。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隻剩下兩人間緊繃到極點的空氣在無聲地嘶吼。
“分手?”霍書丞的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顫抖,“麗群,你……你怎麼能這樣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兩個字?”他的眼神中交織著痛苦、憤怒與不解,仿佛正努力在崩潰的邊緣尋找一絲理智的碎片。
霍書丞的手僵在半空,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連細微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他抬眼,目光如炬,直逼秋春炫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兩股無形的力量在兩人之間激烈碰撞,激起一圈圈看不見的漣漪。
秋春炫身形未動,隻是微微側頭,以一種近乎挑釁卻又不失風度的姿態,將張麗群輕輕護在身後。他的身影在餐廳柔和的燈光下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與霍書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是守護者與挑戰者的界限分明。
周圍原本低語交談的食客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話語,紛紛投來好奇或驚異的目光,整個餐廳瞬間變得異常安靜,隻餘下三人之間微妙的張力在空氣中蔓延。
霍書丞的手僵在半空,臉色因憤怒而顯得更加蒼白,他抬頭望向秋春炫,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躍。餐廳內的燈光在這一刻似乎都暗淡了幾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兩位對峙的男人身上。
秋春炫身姿挺拔,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但那笑容背後卻藏著不容忽視的堅決。他輕輕側身,將張麗群完全擋在身後,仿佛是用自己的身軀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
“霍總,我想你誤會了。”秋春炫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我和麗群之間,並非你所想的那樣。但今晚,我確實與她有約。至於其他,我想我們都需要一些私人空間來解決。”
霍書丞的眼神瞬間如利劍般銳利,他猛地抬頭,對上秋春炫那從容不迫的目光,仿佛兩道電光在空中交彙,激起無聲的火花。空氣在這一刻仿佛被切割成兩半,一邊是霍書丞壓抑到極致的憤怒,另一邊則是秋春炫不可動搖的堅決。
他試圖再次伸手,指尖幾乎要觸碰到張麗群的手背,卻被秋春炫那隻寬大有力的手掌穩穩截住。秋春炫的身形如同壁壘,不動如山,他微微低頭,目光中閃過一絲挑釁的笑意,那笑容裡既有對霍書丞身份的不屑,也有對自己立場的自信。“霍總,規矩就是規矩,今晚,她屬於我。”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如同重錘般敲擊在霍書丞的心頭。
霍書丞的冷笑在空氣中凝結成冰,他的眼神如寒刀般銳利,直刺張麗群的心房。張麗群微微側頭,避開那刺人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哀傷與決絕。她輕輕理了理耳邊的碎發,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完全不受周圍緊張氣氛的影響。
“霍書丞,你錯了。”張麗群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過一般,擲地有聲,“我從未想過用任何方式去氣你,更不是因為刁蠻或嬌縱。我隻是在尋找自己,尋找那個不再依附於任何人,能夠獨立自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