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琉璃撇了撇嘴:“是啊,外頭都在盛傳,說謹王爺看上了一朵高冷傲然的大漠之花,才會將阿離……將你……”
她沒說下去,楚月離卻笑道:“才會將我拋棄,是麼?”
“阿離,那都是不知情的世人亂說的,你彆生氣。”拓跋琉璃可不想看到她難過。
楚月離卻笑得十分淡然:“我氣什麼,這本來就是事實。”
“阿離……”
楚月離可不想聽到她說一些安慰自己的話,她的確不需要任何人安慰。
隻好,趕緊扯開話題:“那外頭的人是怎麼說的?”
說起這個,拓跋琉璃就更氣了!
“那些男子都是瞎子,竟然都覺得這朵大漠之花一身傲氣無人能及,說她性子奇特與天下女子都不同,甚至還有人說,她都不願意給皇後請安,似乎瞧不起所有依附男人的女子。”
“那日我聽契金回來後,給三皇兄彙報,三皇兄竟也覺得那姑娘有些奇特,還想有機會見識一二呢!”
那夜宮廷宴會,拓跋飛鳶對謹王爺“拳打腳踢”的事情,如今已經傳得滿城風雨。
姑娘們覺得這女子野蠻驕橫無理取鬨,卻不想,那些男子竟覺得這姑娘的性子新鮮有趣極了。
說到底,謹王爺身份尊貴,彆說姑娘不敢對他如何,就是那些位高權重的男子們,也都對他唯唯諾諾。
但此時,竟然出現一個不怕他,甚至敢打他的女子!
這女子,便一下子成了男子們心裡好奇的對象。
男人對女人好奇,最後會演變成什麼樣?至少一半以上,多少會有一些喜歡。
“她這是踩著謹王爺,讓自己揚名立萬了。”
不過,楚月離不想在人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尤其還是在男人的麵前,編排彆的姑娘的不是。
她衝拓跋琉璃一笑,道:“七公主是想到處走走麼?稍等我片刻,我去與墨王爺打聲招呼,回頭再帶你四處遊玩一番。”
不遠處的陸北墨哼了哼。
這女人,總算是想起他來了。
楚月離向他傾了傾身,道:“見過王爺。”
陸北墨正等著她說什麼,誰知,楚月離給他行禮之後,就走了。
她走了!
與楚蕭何說了幾句什麼,帶著拓跋琉璃,真的走了!
拓跋琉璃還知道回頭跟他說一聲“再見”,這女人,卻完全將他視若無睹。
流雲被王爺身上外溢的寒氣,嚇得趕緊後退躲避。
流雲逃了,驚雷無奈,隻能依舊站在筆直,用自己的身軀,承受王爺的怒火。
這怒火,總得發泄吧。
不過,這離姑娘,幾時才能對他們家王爺稍微熱情些?
不冷不熱的模樣,真是……急死他們這些跟在王爺身邊的人。
……
陸封謹費了好大的工夫,才將拓跋飛鳶哄上了自己的馬車。
但拓跋飛鳶卻始終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陸封謹無奈道:“鳶兒,是你動手在先,於情於理,我也無法找他們要個說法。若我強行要說法,那便是仗勢欺人了。鳶兒,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拓跋飛鳶胸口一堵,急了:“你說我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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