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刺骨,呼嘯著拂過大地。
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停下的列車照亮了很小的一片區域。
此刻,偵察營所有人全部被趕下了車。
每個人可謂是狼狽不堪,幾乎都被催淚彈熏的滿臉眼淚和鼻涕。
他們也曾試圖反抗過,奈何對方隨身帶著電棍。
反抗的下場,就是被電的直挺挺倒下,然後被扔下車。
“蹲好了,全都蹲好了。”雷宇背著手,囂張的從人群前走過。
就像是來視察基層的老乾部一樣。
“雷.....雷宇?”苟建抬起頭,腫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雷宇。
雷宇笑嗬嗬的湊過去:“呦,這不是老苟嗎?”
“大家快來看看哎,號稱我們軍最厲害的偵察兵,被咱們給活捉了。”
不少兵立馬湊了過來,像是看馬戲團大馬猴一樣笑眯眯的打量著苟建。
“雷宇,我草你媽!”苟建氣的破口大罵:“有種的和老子單挑啊,我.....啊啊啊啊....”
苟建的話還沒說完,雷宇的電棍已經頂在他腰上,電的苟建像是原地跳芭蕾一樣。
在構建徹底暈過去之前,雷宇收回電棍,笑眯眯的說道:“老苟啊,你也太不文明了,怎麼能罵我媽呢?剛剛我是替我媽教訓你。”
常磊等人氣的想要衝過來維護苟建,但立馬就被電棍給乾趴在地上。
“都彆動。”苟建大吼一聲,隨即死死地看向雷宇:“混賬東西,你公報私仇是吧?不就是上次我把你打的滿地找牙那點破事嗎?你是不是個男人,你.....啊啊啊啊.....”
苟建再次跳了起來。
在他口吐白沫前,雷宇才把電棍收回來。
“老苟啊,你說對了,我就是小氣的人。”雷宇笑眯眯的說:“但我不會公報私仇,現在我可是在執行上級任務呢,這屬於天道好輪回。”
“任.....任務?”苟建抬起頭,眼淚鼻涕狂流:“是秦駱?秦駱下的命令?你們特媽的怎麼還聽秦駱的?雷宇,你大小也是個營長,你聽他的?你腦子有問題吧?”
“雷營長當然不會聽我的。”就在此時,秦駱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偵察營所有人全都直勾勾的瞪著他。
“但是軍長下令。”秦駱笑道:“雷營長必須得服從啊。”
雷宇嗬嗬一笑:“而且,我們也很樂意乾你們偵察營。”
“什麼?”苟建等人全都震驚的瞪大眼睛:“軍,軍長?軍長同意你來搞我們?”
“秦駱,太過分了。”武誌遠氣呼呼的喊道:“我們都說了會全部聽你的,上麵也給你證了名分,你還搞這種下馬威乾什麼?”
“秦駱。”孫年成痛心的看著秦駱:“你,你這次真是過分了。我們那麼相信你,可你.....”
秦駱掃視所有人,大家雖然被催淚彈熏的眼睛都腫起來,可看向他的眼神卻充滿了憤怒。
“怎麼,你們很委屈啊?”秦駱冷哼一聲:“看看你們的樣子,還像個偵察兵嗎?你們的警惕性呢?你們對危險的基本感知呢?”
“你們要是還保留一點,也不可能輕易就被雷營長他們搞成這樣。”
所有人頓時啞口無言,苟建等指揮員更是老臉通紅。
秦駱說的對,他們不但放飛自我,也徹底的放鬆。
但他們是偵察兵,戰爭來臨時,是要衝向最前線的。
從當上偵察兵那天開始,就要求他們即使睡覺也要睜著一隻眼睛,拉屎也要做好隨時夾斷衝出去的準備。
就算是休假回家,也要做好隨時接到命令返程的心理準備。
可在火車上,他們全都忘了.....
秦駱背著手,冷冷的說道:“和特戰旅比試,隻剩下三個月了。這種時候,我說帶你們放鬆。這樣的鬼話你們都能徹底相信並且沒防備,你們委屈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