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駱不耐煩的打斷他:“現在人怎麼樣了?救過來了嗎?”
“我也不清楚!”蔡乾事搖頭:“昨天接到你們電話,我就一直在這兒等著了!”
秦駱著急的道:“那快帶我們去看看!”
“好,走!”蔡乾事也不敢猶豫,立馬上車,帶著秦駱前往醫院。
路上,蔡乾事一個勁的道歉,並且表明警方已經介入,肯定能查到真凶。
秦駱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一樣,心急如焚的隻想快點到達醫院。
小縣城不大,拐了兩條街之後便來到醫院。
秦駱跳下車,拉著蔡乾事火急火燎的朝急救室跑去。
三人來到四樓,剛走出電梯,便看到急救室的門打開。
兩個護士推著一輛車,上麵蓋著白布,緩緩的從裡麵推了出來。
“多多.....”秦駱瞪大眼睛,耳邊響起一陣陣轟鳴!
看著小車緩緩推過來,秦駱感覺心都碎了。
“駱哥,以後你一定得罩著我啊!”
“駱哥,我以後就跟著你了。”
“駱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你們不許說駱哥的壞話,駱哥這麼做,肯定有道理!”
郝多多的一道道身影在眼前浮現,一句句話猶如重錘狠狠的敲擊著秦駱的胸膛。
他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下,跌跌撞撞的朝著小車衝去。
“多多,你給我起來,誰讓你走了?”秦駱趴在床上,痛哭失聲的喊道:“給我起來,起來啊....我們還要一起走下去,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你起來,起來啊....”
武誌遠同樣流著眼淚走了過去,雖然在新兵連時,他一直看不上郝多多。
愛哭,膽子小,做什麼都不行。
可就是這麼個哭包,卻硬是挺到了最後,還被他帶回了偵察連。
經曆了這麼多,郝多多也早就是他的兄弟.....
“怎麼會這樣,人怎麼就沒了?”蔡乾事著急的跟上來,手足無措的看著秦駱:“秦團長,我,我....”
“你們是誰啊?”忽然,一個男人滿麵淚痕的走了過來。
秦駱抬起頭,痛苦的說道:“我是他....駱哥!”
“駱哥?”男人擦了眼淚,瞪大眼睛道:“我沒聽過你啊.....你跟我老婆什麼關係?”
“啊?”秦駱和武誌遠頓時愣住了,指著白布詫異的問:“老,老婆?”
“對啊,我老婆!”男人用力點頭。
武誌遠咽了下口水:“我去,多多看起來就是有點娘而已,他還玩這個?”
“說,你和我老婆到底什麼關係?”男人激動的衝上來,一把抓住秦駱的衣領,氣憤的吼道:“特媽的,你給老子戴綠帽子?”
秦駱一臉無語:“這位兄弟,我,我....你誤會了,誤會了...”
“誤會個屁!”男人氣的大吼:“平白無故的,你來哭我老婆乾什麼,說,你們什麼時候給我戴女帽子的?”
秦駱急的快說不出話。
就在這時,一道震驚的聲音傳來。
“駱哥,你怎麼來了?”
“嗯?”秦駱和武誌遠齊齊轉頭,一臉懵逼的看著走廊那頭同樣懵逼的郝多多。
“你...”秦駱眼角一陣抽抽:“你特媽沒死啊?”
......
病房外,秦駱探頭看了看睡了一屋子的郝家人。
隨後沒好氣的轉頭盯著站的筆挺的郝多多:“郝多多,你可真行啊。沒事跟我們玩詐屍是吧?”
“你不是中毒了嗎?我看你活蹦亂跳的,比正常人還健康嗎!你特娘的沒事耍我玩是吧?”
武誌遠氣呼呼的指著他:“郝多多啊郝多多,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名中尉軍官了。這種玩笑能開嗎?你知道昨天我們有多著急,團長有多著急嗎?你,你....你太不像話了。”
秦駱看了眼不遠處還在和男人解釋的蔡乾事,頓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裝死就算了,還差點讓我被當成第三者打了。老子的名聲差點都被你敗壞了.....四十多歲的女人啊,傳出去老子成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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