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刃宗的幾人確實倒黴,但最倒黴的應屬金燦燦。
金燦燦有些憂傷地攥著身份牌,四十五度望天,沉重地歎息了一聲。
都說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塊會是什麼味道,但起碼彆人還能開開命運盲盒,但金燦燦不一樣,吃一塹長一塹,塹塹不重樣。
麵對五個手握大砍刀的破夢宗五人組,金燦燦連逃跑的心思都升不起來。
爹的,什麼狗屎運。
秘境就這麼大點,遇到對手很正常,但一下遇到五個
哈哈,鼠鼠我啊,洗定了捏。
“你乾嘛不跑?”葉舒靜狐疑地盯著金燦燦。
金燦燦盯著葉舒靜看了半天,要不是她想近距離觀察一下葉舒靜,早就自己捏碎身份牌了。
葉舒靜看金燦燦盯著自己,有些惡寒,往唐西洲那兒靠了靠,低聲道“多半有詐,金燦燦這人心思多得很。”
尤其是不說話的時候,指不定心裡直冒壞水兒呢。
唐西洲也是這樣覺得,他搖了搖扇子,按住了宴今的胳膊,以防他像剛剛那樣,追殺起人來沒完沒了,輕聲道“比賽的第一天馬上要過去了,我不信她到現在都沒碰上一個隊友。”
宴今有些不解地盯著唐西洲按著自己的那隻手,又看了眼金燦燦,直球發問“你隊友呢?藏起來了?”
天憑劍宗幾人“”
不愧是宴今,就這樣水靈靈地直接問了。
金燦燦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道“沒碰到他們。”
“騙誰呢?”時今蹙眉道,“要打就打,彆鬼鬼祟祟地玩那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金燦燦無語“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葉舒靜和時今兩個陣修已經觀察半天了,確實沒有發現任何陣法的跡象,對著自家隊友微微搖了搖頭。
唐西洲合上扇子,心中疑竇叢生,難道她真的會乖乖站在這,等著他們將她淘汰?
金燦燦則觀察葉舒靜老半天了,她身體裡的墮行種似乎跟葉舒靜的身體融合的很好,神態舉止幾乎無可挑剔,就是不知道繼承了葉舒靜幾分本事。
宴今不知道雙方在僵持些什麼,也當真問了出來“我們,在乾嘛?不打嗎?”
他可以立馬把金燦燦送出秘境休息。
金燦燦也亮出了破傷風,抬了抬下巴“來!”
在積分賽中,除了宴今這樣的莽夫,誰也不敢輕易打遭遇戰。
誰知道那些看似平靜的角落隱藏著什麼致命陷阱?
現在無法確定周圍有沒有其他宗門在等待著坐收漁翁之利,或許已經有人隱藏在暗處,靜靜等待著最佳的時機,隨時都會準備出手。
宴今不知道他們在顧慮什麼,但他早已手癢“我先上。”
話落,宴今已然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