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傳說的開端
第二天一早,總督府裡麵風平浪靜,其實大家都知道邵丫頭和王爺昨日從天後宮後麵不翼而飛,出去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回來,邵總管邵丫頭的爹爹沒有來過問,老夫人也沒有找人傳話過來,就連旗夫人都沒有問三問四,一切顯得那樣的自然,又不一樣。
就這樣丫頭跟以往一樣,到老夫人哪裡去請安吃飯或者到旗夫人那裡去!
總督府外可就一直沒消停,沒有彆人正是急的焦頭爛額的業喜海順,其實業喜海順住下親王府的並不遠,就是盛京故宮前麵的親王舊府邸,這舊府邸並不大,是當年滿清入關之前,濟爾哈朗的舊府,大金國時期建造,到清初期就廢棄了,沒有十分排場!怎麼說也是王府好保留著那個時代的印記,順王爺在屋子裡麵轉悠這裡楞會,哪裡愣會。
拉喜敏珠爾從外麵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安達!”
“怎麼樣,聘禮都送進去了嗎?”
“東西是送進去了,但我沒進去!”
業喜海順回道:“就好,就好,知道你進不去,對了,府內沒有什麼異樣?”
“誒呀,俺答,我都進不去裡麵什麼樣子,什麼景,怎麼能知道裡麵什麼狀態!挺多是到個衙府正堂不過看院子裡麵好像很安靜,旗兵,崗哨也沒看出什麼不妥!”
業喜海順很糟心,“那能看出來什麼!為什麼這麼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呢!督撫安達也沒有邀請我過府,旗嫂嫂也沒有差遣人來找我,嬸嬸更是躲了清閒,怎麼到現在沒有表態呢,出了什麼事兒,總督府外小姐與親王出巡至少也要留下點佳話為何連丁點響動都沒有!”
“誒,我的親王兄是不是咱們想太多了,人家就是出於禮儀照顧你這個親王,壓根就沒想把那姑娘惦記給你!咱們冒冒失失的把金銀首飾、櫃子、福晉服製這樣的聘禮送過府,表明心意太突兀了?”
“按照道理來說,總督府的格格是不能私自陪王公貴族出行伴遊,上一次的性質雖說是丫頭自己又被上了身所導致她私下出行,本王是出於保護的目的跟隨而去,可也超出了很大的範圍,彆的不說就說那回府的時間上就是事情,你說邵丫頭是不是在府內受罰,然後這邊故意冷落小王,照顧我麵子又不能把我怎樣,還不讓我幫丫頭說話才沒有尋我過府?”
“王兄安達,要不咱們想個辦法自己過去。”
業喜海順嘴裡念叨,“下聘的聘禮剛送過去,還未知府內室何等意見本王現在直接過去,這樣,是不是有低了親王的架位?”
拉喜敏珠爾撅起了嘴,“安達,你還考慮什麼架位啊。要是這樣想,咱們可有得等了!依我看還是咱們自己找個借口過去瞧瞧得好!”
總督府內廚房的門大敞著,門的另一頭是廚房的後院及倉房、庫房、廚子們的臥房都在後院裡,這些邵丫頭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也全知道,棉紅正端著一個簸箕在院子中央篩選五糧和藥材,邵丫頭上眼瞧去,便不知啥時見過此景,夢中,還是冥想中。
“棉紅姐姐”
棉紅看去,“我說這小嗓是誰呢,沒有彆人!”
邵丫頭高興的蹦了過去,“那還能有誰,廚房裡都是憨粗之輩,隻有丫頭偶爾來放肆一次,看姐姐真是用心,這是在給老夫人準備的嗎?”
地上擺放的都是正在精心挑出來已經曬上了的藥,很是精心,棉紅手裡依然在摘藥,“老夫人的藥不能馬虎,”
“是啊,我看老夫人調理的氣色好了很多!”
棉紅楞了一下微微點頭便不再講話看著棉紅的臉色,邵丫頭直言不諱的問道:“那日天後宮裡丫頭與王爺出門遊玩一天,府內上下儘所周知,父親為何沒有過問?想必棉姐姐一定知道老夫人對此時留下的隻言片語吧!”
棉紅沒有回應,邵丫頭些許激動清淡淌淚,棉紅一看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誒呀,好妹妹,你這是為啥,彆哭,彆哭”
“那日事出有因,這幾日整個府帶勁我跟帶進傷了風俗下坐的格格,總督府內都奇奇怪怪,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了,總不可讓丫頭我自己主動去說個明白?”
“這事情非同小可,豈能是我一個外人足以道得明白,老夫人不過問是無法過問,悉聽尊便事事皆一個緣字。你這樣強我也是毫無作用的。”
邵丫頭壓不住心內的火急抬了腿去找旗夫人。
棉紅試圖去攔阻,隻做的無濟於事!
旗夫人在自己府院內打著繡工,“牡丹亭”花色唯美豔麗多嬌,儒雅,心巧惠媚,隻是這美景讓邵丫頭給破壞了,徑直的闖了進來,旗夫人連頭都沒抬靜聽著呼吸,不過邵丫頭沒有停住腳步,直接進了姑姑和總督大人的書房。
蓮兒倒是攔著外小姐,邵丫頭無視於她撥開攬住直接進了去,屋子裡麵掛著一張從未看到過的畫像定然是這幾日將將掛上,邵丫頭停在遠處看著驚訝之餘“這不是我嗎?不,不像,這衣服與我未有”
旗夫人很優雅的走了過來,隨手轉身關上了房門,屋子裡陰陽交合,邵丫頭四周處在暗處,旗夫人則明亮一些,安靜的房間內一聲低語劃破了空氣中漂浮的顆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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