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們帶去,讓她們看到法壇,也就順勢將我會看事的消息告訴了她們,也請她們替我宣傳宣傳。
力量雖然薄弱,但聊勝於無。
算計隻是一部分,當然了,我也是真心想請她們去新家熱鬨熱鬨。
我們三人提著大包小包,剛進屋,向月就眼尖地看到了我供奉的法壇。
望著牆上那幾排架子,上麵放置的紅紙牌位,以及供桌上的香爐和貢品,她什麼都明白了:“呀,小喬,你是開堂口的啊!”
向月是北方人,跟劉鴻文一樣,見到供奉著仙家牌位,就以為我是出馬弟子。
見她滿臉探奇,沒怎麼反感,我懸著的一顆心悄然落回了胸膛裡。
“我不是出馬弟子,這也不是出馬的堂口,是南方的法門,我奶奶傳給我的,實不相瞞,我這套房子就是給人看事看出來的。”我坦白道。
“小喬,你可真能耐啊!給人看事看出了一套房,我要抱緊你的大腿。”向月嘖嘖稱奇,看我的眼神多了一絲敬佩。
相比她的反應,劉媛媛就顯得安靜許多,向來外向的她,突然變得有些安靜,低頭吊著一雙眼睛看向我的法壇,那眼神多少有些陰森恐怖,總之一點也不像平時活潑開朗的她。
“媛媛,你怎麼了?”我朝她靠近,就在我觸碰她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涼意,從她手上往我身體上鑽,剛到手腕的位置,就被柳清初給擋下了。
劉媛媛的冷不丁地一激靈,回過神道:“沒啥沒啥,我剛才走神了。”
我覺得奇怪,怎麼看到個法壇還能走神呢?難道她身上是跟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覺得劉媛媛剛才的狀態很奇怪,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眼神都帶著怨毒,多半是遇到邪事了。
於是我拉著劉媛媛的手,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又或者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劉媛媛一臉懵逼地看著我,愣了好半天,然後有些害怕地抽回了手:“沒啊,你咋這麼問?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事情還未查清,我也不敢妄下定論,更不敢開口嚇到她們,便說沒什麼,他們先坐會兒,我去倒兩杯茶來。
倒水的時候,我一直心不在焉,腦子裡全是劉媛媛剛才那可怕的眼神。
不知不覺,茶水就溢出了出來,下一秒,一股無形的大力便將我往後一拉。
“小心!”
我猝不及防後腦勺撞進了一個微涼的胸膛。
下一秒,漫出的熱茶就流過我剛才站立的地方。
還好他及時出手,不然我肯定已經燙傷了。
我心有餘悸,扯過抹布蓋住了操作台上的水流。
“想什麼呢,這麼不小心。”柳玄冥語氣帶著幾分嗔怪。
我放下茶壺,神色凝重地問他:“柳大仙,我覺得我室友有問題,她剛才看法壇的眼神不對。”
柳玄冥說:“我來,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你那個室友身上,確實是跟著東西,不過,這東西有點邪性,應該跟她家裡有關。”
我一聽就急了,她身上果然有臟東西。
可我怎麼委婉地提醒她呢?
柳玄冥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提,更不要主動介入她的因果。
“她能知曉你會看事,就是天大的機緣和福報,就看她懂不懂自救了……”
柳玄冥知道我對於熟人,向來都是熱心腸,怕我會嘴快地說出口,特地現身來提醒我。
我說好,既然柳大仙發話,那我就先閉嘴,等她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不對勁了,再開口找我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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