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周姐一連說了好幾個對字。
看我的目光,由排斥到鄙夷,再到動搖,最後是完全的佩服。
“你說的這些情況真是一模一樣!”她連連稱奇,說我連孩子的手都沒摸過,就看出了這麼多問題。
這還需要摸嗎?因為我從一進門,就看到有個小鬼騎在女孩的脖子上。
隻是短短幾秒,小鬼就消失不見。
根據我的經驗,被小鬼跟上發燒的小孩,基本都是這病症,八九不離十,就算有點出入,也不會太大。
周姐見我確實有幾把刷子,這才態度恭敬的跟我說道:“這幾天我都要麻了,每天整宿整宿的在醫院折騰,白天還要上班,我是真的很疲憊,很焦慮。
這孩子白天還挺正常,一到晚飯時間就開始不舒服,吃不下飯,渾身發熱,手腳四肢卻是冰的,明明都燒到了40度,嘴裡卻還跟我喊著冷,簡直快要把我折騰死。”
周姐朝我們大吐苦水,但其實大人辛苦點疲憊點也沒什麼,她隻是心疼孩子,反反複複高燒,都不知道打了多少針,輸了多少液。
卻始終不見好!
我看著這小女孩可憐巴巴的,也確實挺無辜,挺可憐,於是便跟周姐說,如果她信得過我,願意接受我的治療,保證藥到病除。
周姐一開始還挺猶豫,見她女兒都燒迷糊了,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聽不懂的胡話。
她終於咬了咬牙:“那行,我就讓她試試吧,請問要多少錢?我轉給你。”
我擺手,說我不要錢。
“我也是看在潘姐的麵子上,才過來看你一眼的,你家這孩子問題不大,吃一副中藥應該就能見好。就這份交情,說錢見外了,我看中的是緣,緣分的緣……”
“不過……”我眼珠咕嚕一轉:“你如果過意不去,可以送我個小東西當謝禮。”
我故意提起那個手鏈和發卡:“我今天去玉姐家,看到了你們在國外買的那串手鏈,鏈子非常漂亮,聽說他和一個發夾是一對,那發卡在你這,我想……”
周姐看我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個小怪物。
“你隻要一個發卡?”她不可思議地問。
我點點頭,堅定地說:“我喜歡。”
周姐說她回去就給我找來,當務之急是孩子!
我瞄了一眼跟著我們來的那個女鬼。
用念力對她說:“還不快管好你的孩子!再敢任由他禍害人,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剛說完,我就看到那慘死的女鬼,嗖的一下閃現到病床邊,從女孩肚子的位置,彎下腰伸手一撈,竟然扯出了一個渾身紫黑的小女孩。
女孩見到她便一頭紮進她的懷裡。
母女倆相擁而泣,嘰裡咕嚕說著我聽不懂的外語。
看著她們母女團聚,我暗自擦了一把汗。
想必這小鬼,也不會再回女孩身上。
於是我讓他們把小女孩扶起來,揉了揉她的幾個穴位和手心腳心。
就在我揉的過程中,女孩身上的高熱逐漸退下,手腳四肢也不再冰冷,而她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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