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有一個叫賈文革的家夥,竟然一口氣殺了42個人!他可不是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屍體,而是把屍體分屍後藏在家裡的地窖裡。你以為這就完了?不,他還玩起了“屍體料理”要麼烹煮,要麼泡酒,過上了那種變態到極點的“享受生活”。
這位主犯賈文革來自黑龍江省齊齊哈爾的訥河市,所以這起連環殺人案也被稱為“訥河案”。
這案子實在太嚇人了,嚇得全國人民一提“訥河”就變色,一度把訥河當成了“匪城”。更有甚者,全國範圍內都流傳著“不想活,上訥河”的恐慌言論,可見這案子在當時的影響有多大。
1991年10月22日,浙江杭州某公安分局接到了一個“仙人跳”的舉報,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捉妖記”。
據杭州火車站的民警透露,這夥“妖怪”由兩男一女組成,分彆是賈文革、李秀華和徐麗霞,都是從黑龍江飛來的“妖精”。
當民警對這三人進行排查時,他們表現得比老鼠見到貓還要慌張,動作慌亂,神色緊張,一看就知道是做賊心虛。民警一看這情形,心裡就有數了,立刻對他們進行了搜身。你猜怎麼著?竟然搜出了兩張身份證、3000元現金,還有麻醉藥!
民警好奇地問“這麻醉藥是用來乾嘛的?”徐麗霞這個“女妖”倒是挺坦然的,漫不經心地回答“打在人身上,讓他昏迷不醒,這樣我們就好下手了。”
原來,在這場精心策劃的“仙人跳”騙局中,徐麗霞負責的是“勾引男人”的任務,而其他兩人則負責把受害者控製住,搜刮他們的財產。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捉妖記”,不過這次捉的是“人妖”。
案件被移交到杭州後,民警原本以為這隻是一起普通的搶劫或敲詐勒索案件,沒想到背後還隱藏著更加驚心動魄的故事。
當晚,湧金派出所的黃警官負責審問這個唯一的女犯人徐麗霞。在審問過程中,徐麗霞突然問黃警官“那個,警察同誌,你們有沒有衛生巾?”這個問題讓黃警官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跑出去替徐麗霞買來了衛生巾。
這個小小的暖心之舉似乎讓徐麗霞這個“女妖”感受到了人間的溫暖,也讓她決定坦白一切。她嚴肅地對黃警官說“其實,我身上還背負著一個大案子。講出來,我必死無疑,但你們肯定能立功。”
黃警官一聽這話,立刻來了精神,追問道“什麼案子?”徐麗霞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其實,我們在東北殺了有二十多個人……”說完這句話後,她似乎如釋重負,像是擺脫了多年的重擔。
在場的民警聽了這話後都瞪大了雙眼,如果徐麗霞說的是真的,那這將是一起震驚全國的連環殺人案!黃警官立刻意識到這個案子的嚴重性,於是對徐麗霞說“這個案子比較大,我想跟你們局長聊。”
就這樣,一個原本看似普通的“仙人跳”案件,竟然牽扯出了一樁驚天大案。這不禁讓人感歎,有時候真相往往隱藏在看似普通的表麵之下,隻要我們用心去尋找,就一定能發現它的蹤跡。
黃警官緊握拳頭,心中的驚訝與不安如潮水般退去。他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那端是他能接觸到的最高級彆的領導——局裡的趙副所長。
趙副所長為了儘快揭開案件的真相,不得不暫時化身“局長”,親自出馬審問徐麗霞。
當徐麗霞看到“局長”時,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那些塵封已久的秘密如同泉水般汩汩流出。
她先聊起了自己的過去“5歲時,我就成了孤兒,跟著姐姐相依為命。家裡窮得叮當響,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後來,我終於混上了幼兒園老師的飯碗,還順利嫁人生子。可惜啊,婚後生活就像是一團亂麻,我和丈夫三天兩頭吵架。”
接著,徐麗霞開始講述她的噩夢之旅。那是1990年11月的一天,她和丈夫又因為一點小事吵得不可開交。為了散心,她一個人來到了齊齊哈爾火車站閒逛。
突然,一個帥氣時髦的男子向她走來,搭訕道“美女,這是要去哪兒啊?”
徐麗霞心裡暗笑,這火車站周邊可是失足女的天堂,這哥們怕是把她當成拉客的了。
“你長得真好看,比彆的女人有味道多了!”男子輕浮地笑道。徐麗霞這才明白,原來這哥們把她當成小姐了。
說實話,徐麗霞最煩這種滿嘴跑火車的男人。但那天她心情實在太差,居然鬼使神差地跟著這哥們回了家。
“他把我帶到一個偏僻的平房小院子裡,然後……然後就強奸了我!”徐麗霞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她本以為自己掉進了溫柔鄉,結果卻是個暗無天日的狼窩。
賈文革得逞後,用手緊緊掐住徐麗霞的脖子。徐麗霞拚命掙紮,最後終於“斷了氣”。
賈文革把她扔進一個黑漆漆、臭烘烘的地窖裡,哼著小曲出去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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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麗霞命不該絕。沒過多久,她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差點沒嚇暈過去。
隻見麵前堆滿了屍體,男女老少都有,大都已經腐爛發臭,周圍還飛滿了蠅蟲。
徐麗霞乾嘔了幾下,痛苦地哀嚎起來,心裡充滿了恐懼和後悔。
但強烈的求生欲讓她強忍惡心和恐懼,顫顫巍巍地站在屍體堆上,使勁敲打地窖的蓋子,居然真的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