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的春風一吹,城鎮化的大潮洶湧澎湃,仿佛每個人都想站在風口浪尖,成就一番“飛黃騰達”的事業。農村的大批人口,就像潮水般湧向了那些發展得如火如荼的城鎮。
而在這股洪流中,河北的保定憑借其冀中交通樞紐的地理位置,更是成為了眾多人心目中的“香餑餑”,仿佛那裡就是他們心中的“桃花源”。
然而,人生總是充滿了戲劇性。就在這些滿懷憧憬的人們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時,他們萬萬沒想到,有的人剛剛踏入這座大城市,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下城市的繁華,就莫名其妙地“客死他鄉”了。
話說1993年5月2日,一個名叫汪麗的年輕女孩,滿心歡喜地準備前往西寧,結果卻遭遇了一場讓她終身難忘的“噩夢”。她不幸遭到了強奸。不過,好在她福大命大,成功逃脫了魔掌。
汪麗是河北保定人,隨著大批人口湧入保定,她找工作的道路可謂是一波三折,屢屢碰壁。焦頭爛額的汪麗突然想到了遠在西寧的親戚,於是決定買張車票前往投奔。可是,前往西寧的火車要兩天後才發車,這可讓汪麗犯了難。
汪麗坐在候車廳,頭腦裡像裝了台小風車一樣轉個不停,琢磨著接下來的幾天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她的人生中出現了一位“神秘貴人”。
這個男人就像個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汪麗的視線裡。他一副搭訕的模樣,讓汪麗心生厭煩,想要趕緊打發他走。可誰曾想,這位“幽靈”的一句話,卻讓汪麗停下了打發他的念頭。
“姑娘,看你一臉苦惱,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男人問道。
汪麗一聽,頓時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她急忙向男人訴說了自己的困境,希望能夠找到一份工作。男人聽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告訴汪麗他是來招工的,姨媽在保定郊區開了個服裝廠,現在正在招人。
汪麗一聽,心裡樂開了花,這不就是她夢寐以求的機會嗎?但她還是有些警惕,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心想這打扮怎麼看也不像招工的。男人似乎看出了汪麗的顧慮,便解釋道“我隻是個跑腿的,正主不是我。”
汪麗一聽,疑慮消了大半,再加上這個從天而降的好機會,讓她有些飄飄然。她決定跟著男人去看看,實在不行再去西寧。然而,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決定,差點讓她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男人騎著一輛三輪車,一路上和汪麗談笑風生,讓汪麗覺得輕鬆自在。可是,當三輪車開到郊區後,車頭一拐便進入了一片農田。汪麗開始有些害怕,男人卻安慰她這隻是抄近路。
然而,在農田深處,男人突然變得凶相畢露,一把扼住了汪麗的咽喉,對她上下其手,實施性侵犯。在這個過程中,他還讓汪麗叫他“爸爸”。汪麗受製於人,隻好假意順從。施暴結束後,男人開始翻找汪麗的衣物。
汪麗害怕男人會殺人滅口,於是謊稱聽到了有人交談。趁男人分神的瞬間,她拔腿就跑。雖然她無法跑過一個壯年男子,但好在男人是個嚴重的羅圈腿,讓她僥幸逃脫。
逃脫後的汪麗立刻跑到警局報案。當時她的案件並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直到後來慘案連續發生,警察才開始逐步排查線索,注意到了汪麗的案件。作為惡魔手中唯一的幸存者,汪麗的口供在後來抓獲殺人惡魔的偵查過程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1992年4月16日,保定市清苑縣阮莊村的平靜被一聲慘叫打破。農民趙文豔在麥田中發現了一具無名女屍!她和她的丈夫嚇得魂飛魄散,立刻到當地警察局報案。
據趙文豔稱,當時的她正去麥田中查看麥苗,突然之間瞥到麥田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她以為又是哪個缺德鬼把病死的豬扔到了她家的麥田裡,擔心腐爛的死豬會影響麥子的成長,於是壯著膽子前去查看。
可當她走近一看,卻嚇得癱軟在地。這哪裡是病死的豬?分明是一具女屍!這具女屍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幽靈一樣,讓趙文豔和她的丈夫驚恐萬分。
接到報案後,刑偵和技術人員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火速趕往了現場。
話說啊,當時趙文豔的慘叫聲可是傳遍了整個小村莊,就像一隻驚恐的母雞在叫喚。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大家都知道了麥田裡發現了屍體,好奇的人們就像蜜蜂聞到了花香,紛紛前來圍觀。可惜的是,當時的人們並沒有保護現場的概念,現場被搞得一團糟,就像被一群猴子鬨過一樣。
不過呢,儘管現場被破壞得七零八落,但咱們的偵查人員還是從中搜集到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首先,這死者年齡大概26歲左右,屍檢報告告訴我們,她的頸部有環形表皮脫落,球瞼結膜有出血點,食道後壁及喉室也有出血點。這明顯就是被人掐、壓導致的機械性窒息死亡。
其次,從死者右手指的表皮剝落情況來看,她曾經與犯罪分子搏鬥過。咱們偵查人員還在努力尋找犯罪分子的皮膚組織,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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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看看這死者,她的陰道有兩處撕裂傷,顯然在死前遭受了強奸。真是可憐啊,這麼年輕的一個姑娘就這麼被害了。
根據推斷,這死亡時間應該在12小時以上,有可能是在1993年4月15日18時至22時之間。
另外,死者遺物上還有“李夏群”三個字,她身上的財物和證明身份的物品都不翼而飛了。
這起強奸殺人案件發生在消息閉塞的小村莊,讓村民們人心惶惶。為了安撫大家的情緒,市、縣公安局可是下了血本,組成了一個由15名偵查員組成的超級專案組。
這專案組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對犯罪分子進行了畫像首先,這犯罪分子可能是2540歲的男性,說不定還有犯罪前科呢;其次,他選擇在偏僻的郊區麥田作案,肯定對周邊環境了如指掌;再者,受害人和犯罪分子是一起來到這裡的,說不定還是熟人呢。
查明受害者的身份成了專案組的首要任務。偵查員們一邊調查身份,一邊按照畫像摸排嫌疑對象。
可是101novel.com多天過去了,《尋人啟事》《協查通報》也發得滿天飛,找到的類似失蹤人員名單和“李夏群”相關的人員都有19名了,但卻沒有一個和案件有關。這死者身份就像泥牛入海,渺無音信。
案件陷入了僵局,專案組開始懷疑是不是畫像出了問題,或者是摸排工作出了紕漏。
但偵查員們可是嚴格按照畫像進行調查的,應該不會出現摸排工作上的失誤。於是,專案組成員開始重新審視畫像的分析。
受害人的信息在保定市內已經大規模發放,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那會不會受害者不是本地人呢?根據這個思路,犯罪分子可能並不是案發現場附近的人,而是流竄作案。受害者可能與綁匪素不相識。
如果犯罪分子真的是流竄作案,那案件的性質就更加惡劣了。犯罪分子可能有前科,不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把受害者哄騙到這裡來。受害者可能並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這個想法讓專案組成員們緊張了起來。如果是這樣,那抓獲嫌疑人的時間拖得越久,就可能有越多無辜的受害者受害。
專案組成員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擴大了偵查範圍,調查周邊是否有相同作案手法的受害者出現。
直到5月13日,兩名偵查員來到了北市區東金莊派出所,意外地發現了汪麗的報案記錄。
汪麗就是被一個陌生男子帶到農田深處,遭到了強奸和扼喉,好在成功逃脫了。這相似的手法引起了偵查員的注意。他們找到了汪麗,讓她仔細回憶犯罪分子的形象。
汪麗也了重要的線索犯罪分子小眼睛、單眼皮、身高174左右、約3738歲,看上去像農村人,最重要的是,還是個羅圈腿!
根據汪麗的線索,專案組再次對犯罪分子的特征進行了總結
1單人作案;
2作案時間是晚上10點左右;
3作案地點多為郊區外的農田;
4作案手段是強奸、扼喉。
嫌疑人特征再次明確,按理說大範圍的摸排應該能找到嫌疑人的蹤跡,但結果卻讓人大失所望。
直到8月30日,又一名女屍被發現。看來,這案子還有得磨呢!
8月30日晚上,清苑鎮東邊的玉米地裡,又有一位女士不幸“中招”,成為了不明身份凶手的下一個目標。
這具女屍可是被藏得夠深的,躲在玉米地縱深80米的地方,估計是想玩個“捉迷藏”吧。不過,屍體的高度腐敗和撲鼻的屍臭,還是沒能逃過警方的“鼻子”。
看這屍體部分已經白骨化,頸間還有一塊毛巾打結係著,現場還有搏鬥的痕跡,看來凶手這次可是下了“狠手”。死亡時間估計有15天左右了,不知道這位女士在離世前經曆了怎樣的掙紮和恐懼。
除了這些,警方還在現場發現了一張血紙片,上麵寫著“丁小鐵”三個字。看來凶手還是個“文化人”,知道用紙片擦鼻血。不過,這張紙片最後隻是證實了一個叫丁小鐵的小學生在玉米地玩耍時流了鼻血,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另外,現場還有一個手提包,裡麵裝滿了小孩穿的衣物和過冬衣物,看來凶手還是個“貼心”的人,知道給死者準備“換季衣物”。隻可惜,警方並沒有發現小孩屍體的蹤跡。
經過檢查,這具女屍的死亡方式與4月16日的犯罪手法如出一轍都是被扼殺造成的機械性窒息死亡,死者都攜帶了大量過冬衣物,死亡地點也都是農田深處。看來這位凶手是個“慣犯”,專挑農田深處下手,難道是覺得那裡的風景比較好?
專案組決定並案調查這兩起案件,同時還有一個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那名失蹤的孩子。看來這次凶手是“一舉兩得”,既解決了“單身”問題,又“贈送”了一個失蹤兒童案。
為了找到屍源,警方再次發布了《尋人啟事》,同時尋找是否有相似的失蹤人口報案。看來這次警方是下了“血本”,誓要找到這位女士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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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警方焦頭爛額之際,9月3日,一名偵查員發現了望都縣特種水泥廠主任立文發布的尋人啟事。任立文的妻子和小孩從河南來到保定,途中失蹤,與受害者特征高度符合。看來這次凶手是“挑”上了外地人,覺得他們比較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