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雀躲開了,然後飛到巫鈺的頭頂上“我跟你說,你彆想靠近我,你再靠近我,我就撓你了。”
巫鈺伸手將小朱雀從頭頂上拿下來,放在手裡把玩“師尊…你變成小朱雀的樣子真可愛。”說著,湊近小朱雀的喙,親了一口。
小朱雀頓時炸毛了,張開嘴就朝著巫鈺的脖子咬過去。巫鈺早有防備,直接躲開,然後伸手捏住小朱雀的後頸皮,將它拎了起來。
巫鈺看著手裡不停撲騰的小朱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師尊…彆鬨了,快變回來吧。”說著,將小朱雀放在床上。
小朱雀掙紮著從床上跳下來,然後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身穿紅衣的美人兒。她惡狠狠地瞪著巫鈺“小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故意變成小朱雀的?”
巫鈺挑眉,眼底閃過一絲戲謔“師尊…這還用猜嗎?你變成回原形,無非就是想逃出徒兒的手掌心。可惜啊,徒兒早就看穿了一切。”
鳳羽見自己逃不掉,索性也不躲了,直接撲到床上,裹著被子滾了一圈。巫鈺看著鳳羽耍無賴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師尊…你乖乖聽話,徒兒保證不會對你怎麼樣。”
鳳羽可不信,她現在可算是明白了,什麼小蛇小狐狸的,現在哪還有單純的小動物,一個比一個腹黑,一個個的都想占自己的便宜。
巫鈺見鳳羽不說話,眼底閃過一絲暗芒。他伸手抓住鳳羽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裡,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師尊…徒兒真的很喜歡你。難道你就不能給徒兒一個機會嗎?”
鳳羽被巫鈺突如其來的表白嚇到了,她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表白。
巫鈺見鳳羽不說話,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他將頭埋進鳳羽的脖頸間,輕輕蹭了蹭“師尊…你為什麼就不能看看徒兒呢?”
鳳羽被蹭的有些癢,伸手推了推他“小蛇,你彆這樣。”但一想到這一點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便伸手去褪下他一半的衣服,腿抵住他的腰,正打算進一步揍他。
巫鈺被鳳羽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倒在床上。他眼神熾熱地看著鳳羽,聲音沙啞“師尊…你真的想好了嗎?”
鳳羽有些心虛,但一想起靈韻的短信龍性本淫,配偶越是撩撥,越是能激發他們的本性。於是決定還是慫一下,以求先保住自己的小命“那個…小蛇,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我有點不舒服。”
聽到這話,巫鈺的神情頓時冷了下來,他抬手扯開鳳羽的衣襟,指尖撫過她脖頸處的蝴蝶紋樣,聲音低沉而危險“師尊,你敢拒絕我,彆忘了我們倆可是一同服下的生死蠱。每到這個時候,徒兒需要你。”
鳳羽吞了吞口水,那枚生死蠱太霸道,隻要兩人心意不同就會發作,上一次,鳳羽實在吃不住疼,隻得勉強答應。
可沒想到,巫鈺的“疼”,竟是如此難熬。鳳羽不禁想到,會不會是上次不夠賣力,所以才導致今日他舊事重提?
“所以師尊,今晚你要好好補償徒兒。”巫鈺俯下身,輕輕吻上鳳羽的唇,指尖在她腰間輕輕摩挲。鳳羽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知道,今晚又是一場惡戰。
鳳羽閉了閉眼,心想鳳羽啊鳳羽,為了保命,今晚你就忍忍吧,等徒兒滿意過後,再想辦法去吃頓好的。
“師尊,彆分心。”巫鈺察覺到鳳羽的走神,不滿地咬了咬她的唇瓣。鳳羽吃痛,回過神來,卻見巫鈺正一臉委屈地看著她,似乎她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
鳳羽心虛地移開目光,伸手環住巫鈺的脖頸,討好地蹭了蹭“徒兒…我錯了。今晚都聽你的,好不好?”她能犯什麼錯,隻不過是昨天晚上吐槽了兩句徒弟不行。
“這還差不多。”聽到這話,巫鈺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他低頭吻住鳳羽,深深地糾纏在一起。鳳羽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熱,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鳳羽仿佛掉進了火爐,整個人都變得滾燙。她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手腳也不受控製地亂動起來。
她隻覺得自己身上仿佛一條蛇,正在扭動糾纏著。鳳羽猛地想起我記得靈韻說過,醉酒的人會有強烈的欲望,她還說,醉酒的男人會……
鳳羽突然意識到,巫鈺可能真的喝醉了。要不然,他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熱情?鳳羽伸手去想要推開巫鈺,卻被他死死地按住。照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死在床上。
突然巫鈺不動了,他的眼神恢複了清明,有些慌張的放開了鳳羽“師尊…徒兒冒犯了,請師尊責罰。”
巫鈺慌慌張張地爬下床,跪在地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他低著頭,不敢去看鳳羽。他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也知道鳳羽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果不其然,鳳羽兩巴掌扇了過去。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外人麵前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並不能因為自己獨寵一個單獨的靈魂碎片,就要忽視其他靈魂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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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鈺不躲不閃,生生挨了兩巴掌,臉頰瞬間腫了起來。他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鳳羽“師尊,徒兒知錯了。徒兒不該冒犯師尊。還請師尊責罰。”
鳳羽倒是沒罰,自己瘋了才要罰,要是把他的皮打壞了以後可怎麼辦,就算不為了現在考慮,也要為了將來考慮。
萬一要是哪一天淵政真的再也回不來了,總不能讓她一直守著活寡吧。她隻是一隻鳥兒,到了一定的季節是要進入繁殖期的。
鳳羽走後,巫鈺起身,慢慢踱步到桌旁坐下,伸手撫上自己脖頸處的蝴蝶紋樣,看了看桌上的紅寶石匕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具身體剖了,可一想到小狐狸還要用,活生生的忍著了。
他是蛇妖,好不容易才化成龍,可是本性難改,他又不是什麼人,人才需要禁欲,而動物的話隻要是自己看上的,那麼就可以結為配偶。
巫鈺坐在桌前,看著那把匕首,良久,終於還是拿起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鮮血順著手腕滴落,他拿起匕首,用刀尖抵住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氣,狠狠刺了進去。
倘若情躁期沒有配偶來壓製的話,他們蛇類就是很辛苦的,需要自己割破自己的皮膚,用疼痛來提醒自己清醒,避免自己做出任何傷天害理的事。
巫鈺忍著劇烈的疼痛,將匕首拔出,傷口處鮮血直流,他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腕,自嘲一笑,喃喃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當年的小男孩隻是為了活著,才想著引起鳳羽的注意,如果眼前的女人不夠強大的話,沒有一個人的關注點會在她那。
那個時候誰要是喜歡鳳羽,還怕不被他給揍,所以久而久之他就是鳳羽最好的奪命桃花。鳳羽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喜歡自己,隻不過是動物之間的互相利用,互相幫助,各求所需罷了。
巫鈺將匕首收起,撕下一塊衣袖,將傷口包紮好,他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腕,自嘲一笑,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