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很自然的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問道“味道怎麼樣?”
顧宴聽到鳳羽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紅暈。他害羞地低下頭,不敢直視鳳羽的眼睛。心裡卻在嘀咕著親一下就負一輩子責任,所以這真是打算喜歡我了?
鳳羽以為他不喜歡,便轉過身去,不打算理他了。誰知這家夥,一下抱住了自己的腰,然後俯身吻住了自己。
顧宴吻得很投入,很溫柔,仿佛要將鳳羽融化在他的懷裡一般。鳳羽有些吃驚,但很快就沉浸在了這個吻中。顧宴的吻技很好,讓鳳羽有些招架不住。
這要是傳出去了肯定要被笑死,自己已經好的是結過五六次婚的人,居然還親不過一個未經人事的,讓她以後往哪走。
鳳羽就這麼被顧宴親得七葷八素,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宴已經鬆開了她,正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鳳羽感覺自己的唇瓣有些發麻,看來這家夥是用了十成的力氣。鳳羽氣鼓鼓地看著他,抬手就要打他。
顧宴連忙抓住鳳羽的手腕,然後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鳳羽,我愛你!從今往後,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保護你,照顧你。”
但鳳羽一想到當時他虐待自己徒兒的場景還是無法釋懷,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嘗試第二次,隨他好說歹說也不同意。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鳳羽的拒絕,神情淡漠,仿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本來就不是第一次,自從顧宴愛上鳳羽以後,每次都是被她揍的滿地找牙。但這個人就像是有瘋批屬性在身上一樣,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鳳羽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看著他,性格瘋批了一點沒關係,人長的好看、會做飯、會哄人就不錯。最重要的是這個家夥是自己配偶的惡魂,所以怎麼做也沒關係。
顧宴神色複雜“……鳳羽。”手中的食物頓時掉了下來,雖然知道這家夥把自己當成了個免費的飯票,可那種感受還是很難受。當年嘲笑戀愛腦的人終究成為了戀愛腦,年少時的輕狂終究讓自己犯下了錯誤。
鳳羽絲毫不知道顧宴在想什麼,自顧自的吃著葡萄“好吃,再來一盤!”鳳羽送的禮物中光是南海的鮫珠就有兩萬顆,這些可不是她搶來的,是她一顆顆的為鮫人們工作換來的。
顧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算了,不理她了。他默默地把鳳羽送的禮物收了起來,這丫頭有錢,送的東西也是好的。
鳳羽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櫻桃,晶瑩剔透的櫻桃泛著誘人的光澤,她將櫻桃一顆一顆的喂到顧宴的嘴裡“張嘴。”看著那一雙狐狸眼,鳳羽恨不得在他眼尾處咬一口。
顧宴乖乖的張嘴,然後鳳羽就把櫻桃塞了進去,他的臉鼓鼓的,像隻小倉鼠一樣可愛。鳳羽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手感真好。
咬了一口後,便直接化作漫天桃花飛走了。她鳳羽從來都是撩了男人不負責的,感情好的時候吻一下,感覺不好的時候腳踹下去。隻要自己有錢就不怕人報複,心狠手辣,絕世通天,倒也不是自己的錯了。
顧宴看著漫天的桃花,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鳳羽總是這樣,但是他也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她的隨性灑脫。
回到自己府邸之後,鳳羽立馬讓人把自己珍藏的酒端了上來,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鳳羽一邊喝著酒,一邊在心裡罵著顧宴狗男人,死裝,真是不識好歹,就應該給你安排個老婆死亡的結局,判你無妻徒刑。
滿身桃花香讓配偶們早已心神不寧,再加上近些天來屍蟲危害人們,更擾得他們心神不寧。心裡都在為現在的災民感到難受,躲過了天災卻躲不過人禍。人心的險惡究竟在何時才能夠被揭穿,世界上有幾個人看得清人心的險惡?
巫鈺看著師尊站在院子裡,抬頭看著天空,心裡想著怎麼哄好她。醫院,軒墨捂著痛疼的臉,整個臉上都起了膿包,還有膿水流出來。
靈韻心疼的抱著,這可是護了自己兩萬多年的人,也忍了自己兩萬多年,看到他如此難受,自己的心裡也不好受。
風雨看著百鬼夜行不由得感歎“人生南北多歧路,將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新王朝夏暮,江風吹倒前朝權。功名富貴無憑據,費儘心情總把流光誤。濁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謝知何處?”
小家夥哼哼唧唧的吸著血,鳳羽一邊摟住,一邊推算著母親的忌日大約藍星人的三百歲,相當於我們的一歲。如今已過去兩萬多年,我也應該快四十多了吧?按理來說的話,母親的祭日在每三百年後的桃花開的時候。
小家夥自然知道師尊在想些什麼,隻能爬上她的肩膀吧唧的嘴巴。鳳羽見狀本想狠狠的擼上兩把,但一想到他的嬌弱,隻好放棄默默給自己來了兩段清心咒。
全家就沒有一個正常的,除了沈黎清,李淩祁、蘇軟、月琴、以及蘇青和外不是植物就是動物。
第二天清晨,鳳羽準備了許多菜牡蠣丶小黃魚、豆腐、魚子醬、沙丁魚、牛肉、臘肉、火腿、生菜、豆芽、苦擇菜、南瓜藤、酸辣粉、番茄、墨魚、茄子、土豆、藕片、三八菇、香菇、蘑菇各一千五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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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人吃的愉快,小家夥真的很愛鳳羽,也很喜歡纏著鳳羽,愛到黃泉不死心就算了,還發誓自己要是死了的話就把自己分成十份,這樣以後鳳羽就再也不會感到孤獨了。
巫鈺自認是個壞人,他有過很多很多壞心眼,為了得到鳳羽,他曾經不擇手段,可是唯獨對鳳羽,他無法生出任何惡意。他笑的眉眼彎彎“這樣師尊就有十個我了,一天一個的話每個星期都有不同的我陪著,這樣師尊就不會忘了我。”
小家夥長得很好看,雖然不愛笑,但笑起來卻十分漂亮,像隻狡猾的狐狸,又像隻乖巧的小奶狗,又像一條毒蛇,亦像一條野狼軟軟的,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巫鈺的愛是不動聲色的,他的愛深沉而濃烈,他站在暗處,看著鳳羽與他人談笑風生,眼底滿是偏執與占有欲。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種下的相思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巫鈺已經不滿足於隻是陪在鳳羽身邊,他想要更多,他想要鳳羽完完全全屬於他。
巫鈺的蠱術很高明,他可以控製人心,操控一切,卻唯獨無法控製自己對鳳羽的愛。就像自己的小師叔對待自己的師尊一樣,明明擁有著高超的蠱術,卻無法窺探人性。
鳳羽就坐在山頭上的桃樹下彈琴,沒有注意到巫鈺的眼睛已經紅了。鳳羽的手指白皙修長,輕輕撥動琴弦,琴聲悠揚婉轉,如泣如訴。
鳳羽正彈到興頭上,突然感覺身後有人靠近,剛想回頭,卻被一雙手捂住了眼睛。“師尊猜猜我是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鳳羽懶得猜,直接一琴向人砸去。琴砸在身上,卻沒有想象中的疼,他順勢握住鳳羽的手腕,將人禁錮在懷中。
鳳羽蹙眉,聲音冷冽“巫鈺,放手。”
“不放,除非師尊親我一下。”巫鈺湊近鳳羽,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鳳羽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巴掌,那麼多人都還在,就算情躁期來了也得給她敞回去。
巫鈺被打得偏過頭去,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道清晰的掌印,嘴角也滲出一絲血跡。他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眼底閃過一絲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