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種族天生就擁有強大的力量。
比如說,像是奧特曼那種種族,雖然最開始是因為等離子火花塔,但是後來已經變成了整個種族的基本構架。
他們擁有的力量已經讓他們足以單憑個體不懼大部分兵器,科技的傷害,他們能放射出極其強大力量,也能在高溫與低溫中忍耐,他們的根本存在就像某種更大一種環境下才會衍生出的非此世的存在。
他們能讓地上的東西飛到天上,能讓大山化為烏有,他們或許經受千刀萬剮也不會死亡,同時可以看到生命死去留下的靈魂,他們能夠飛行,能夠讀心,能夠看到極其遙遠的事物,能夠預言到將來的災禍。
原始時期的文明,種族,都會尊稱這種生物為神明,因為絕大部分原始時期的文明,種族通常是不具備這種特異力量的,他們通常都是平庸而普通的生命而已,靠著肉體的生物性在食物鏈中艱難而頑強的生活。
亞波人以前也是這樣,但是亞波人在數量繁多的時間中也會出現一些例外,在亞波人的科技足以讓全人類擁有超能力之前的時代,就有一些幸運兒,擁有了這種不屬於大眾的力量。
這種人會被冠以和人類語言中相近意思的窗戶,諸如“先知”“魔法師”“神子”“巫女”“仙人”“超能力者”——
這些人中其中大幅度展現自己力量,也較早期的存在,生活經曆會作為大眾的記憶生活下去,甚至成為神話的一部分,成為文明的記憶,不可信的傳說。
當然,不可能所有人都是這樣,取巧者與聰明者都會存在,騙子也多,假設相信了這一點,就以為傳說都是真的傳說,隻會得到讓人啼笑皆非的答案罷了。
先知或許隻是瘋子,魔法師或許隻是戲法師,神子也可能是妄圖用宗教得利的野心家,巫女隻是統治階級的工具,仙人是虛無,超能力者是虛無,就像真正的神話一樣是虛無——但其中,或許也存在真貨,存在泥沙中的鑽石。
這是因為世界的確存在一種早期科學所無法探測的能量和規律,這種規律甚至違反早期生命絕大部分對於自然界的常識,在那極其原始也極其悠久,因此得以在在基因上銘刻的“常識”中,超自然成為一種違反“正常”的概念而受到恐懼,仰慕,否定與拒絕,因此,在那些普通文明中誕生出的幸運兒,混雜在野心家們的他們反而因此會受到迫害。
這種幸運兒擁有常人無法擁有的力量,絕大部分怪獸,其實也是這麼一種存在,他們正是那種近乎先天,卻幸運得到了那種規律眷顧的存在,所以身為生物,能夠在本不該出現的環境中誕生出招惹風暴的天賦,吞吐火焰的喉嚨,也是能夠抵抗導彈乃至核彈爆炸的皮膚——
拉德蘇朱本以為人類是那種徹底無能的絕緣器,但事實上,人類的確也似乎存在這麼一種幸運兒。
“還沒換上鞋”
一個人習慣了的夏龍這樣低聲喃喃道,把腳伸回來。
雖然綜合生活經曆,夏龍在日本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但夏龍基本上不是遠離社會,就是在不那麼日本習俗存在的軍隊中活動。
即便有休假生活的時間,他也要麼待在家中,要麼在外麵奔波,基本是從未到過什麼諸如要脫鞋上座的娛樂場所或者餐飲場所,因此對這種事情也根本沒有習慣感。
通常在家裡的時候除非連續多天休假而他又不外出,才會為了方便換拖鞋,但是自從被新住進來的女兒提醒後,他就會記得換鞋。
而且,鼻子中又聞到了香味。
換好鞋進去,不出所料,在沒有開燈的客廳中,女孩一個人孤單單的待在桌子前的座位上,愣愣的看著窗外轉為黑暗的暮色,陽光已經近乎消失,隻餘下餘暉般的暗色光芒與黑暗交纏在一起。
桌子上的菜竟然還隱隱的飄著熱氣,雖然似乎做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菜肴上麵都殘留著溫度。
至少比一開始回來的時候發現菜都涼透徹了好。
“我不是說了嗎,不用等我回來吃飯,而且我本來就是不需要進食的那類。”
“一個人吃飯,很孤獨。”
“”現在的夏龍還是沒有心硬到說讓她習慣孤獨。
夏龍去洗手,擦乾淨,在廚房裡盛了兩碗飯,和溫度略微消失的菜肴不同,米飯還冒著熱騰騰的白氣。
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燈光還沒打開,夏龍微微一歎氣,燈光就突然亮了起來。
白色的光芒照亮了飯廳,少女呆呆的抬起來頭,但並沒有其他舉動,因為她早已經習慣。
雖然神明已經不是神明,但是在她心中,至少無論夏龍做出什麼事情她都不會驚訝。
夏龍把一碗米飯端在少女的麵前,然後坐到少女麵前的座位也把米飯放下來。
飯桌上沒有食不語的規定,不過兩個人吃起飯來都是默默無語的,空氣中隻有咀嚼食物的聲音能聽到,女孩小心的移動著筷子,把米粒與自己做的食物放到嘴裡,安靜的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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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學校裡怎麼樣?”
“嗯就那樣。”
“”
不過,夏龍沒有仍有這個平靜繼續下去,而是嘗試發出些什麼,隻是得到了平淡的回複。
這種雖然沒有敵意,卻讓人感覺似乎無從下手的交流困境,也讓他著實有些頭疼。
他把很多事情都對少女說了,因此這個少女算是這個世界中知道他事情最多的人,他也對少女很關心。
讓少女重新上學也是他的想法,說實話,他其實害怕愛子上學,因為有過對學校不愉快的前車之例,而且從現實角度來說,現在入新的學校也不容易融入新的環境,對日益安靜無語的少女來說這顯然也不是件容易事。
但是和夏龍不同,小笠原愛子是這個世界的人,和終有一天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不同,假設要以保護少女為目的而實行太過周密的看護,那麼遲早一天夏龍離去了,她又怎麼在這個世界中立足呢?
他想要讓少女擁有在這個世界中重新生活下去的錨點。
——不過,他倒絕不是害怕少女,也就是小笠原愛子被欺負。
如果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他夏龍就不叫夏龍了。
當然也有另一種原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