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病房的門被敲響,兩個人慌亂的拉開距離。
[媽呀,這心整的砰砰直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在乾點啥。]
厲溟玦看著走進來的路家人,眼神有點幽怨,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路瑾是後上來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剌剌的走進來。還古怪的看了一眼兩個快熟透了的人,他嘀咕道:“這病房也不熱呀,你們兩個人的臉咋這麼紅?”
路父路母給他使了個眼色,路瑾摸不著頭腦:“你倆眼……唔。”
路父一把捂住他的嘴,“你上外邊涼快涼快。”說著就把他拖了出去。
路家人這個時候來,一是來看看路知歡,二是關於路欣怡的事。
不用說大夥也都明白。
這時厲老夫人打來電話,厲溟玦走出去接通,“奶奶!”
電話那頭好一會才傳來歎息聲:“媛媛的事,小修都和我老婆子解釋過了。”空歡喜一場。
厲溟玦聽到奶奶的話,心中湧起一絲愧疚和無奈。
他輕聲說道“奶奶,對不起,讓您傷心了。”
厲老夫人卻慈愛地笑了笑,“孩子,這不是你的錯。緣分天注定,強求不來。”
厲溟玦感到心頭一鬆,他感激地說“奶奶,謝謝您的理解。”
掛掉電話後,聽到病房裡路家人正和路知歡交談著。
他看著窗外,京市的夜晚,一片燈火輝煌。
下午的那種彷徨與失措已經蕩然無存。想起剛才,他的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一向感情淡漠的他,也會有思之如狂的時候。
一愛便入心,入骨。在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愛的表現。
難怪她在心裡警告她自己,彆會錯了意。那一切真的不怪她,也難怪她在心裡罵自己是渣男。
想起她,眼中的笑意怎麼也掩蓋不了。
他收到消息,時間差不多了。一行人趕往虹橋那邊。
路知歡被裹得嚴嚴實實,坐在厲溟玦的車裡。一路上她的心裡都平靜的很,惹的厲溟玦頻頻側目。
……
等到了地方,她說,“我想一個人進去。”
大家都不放心她,厲溟玦眉頭緊皺,還是同意了。
“行,裡邊都是我的人。”他看著路家人道。
路知歡深吸了一口氣,才走進去,她看到路欣怡狼狽的縮在牆角。
【原主要是能看到這一幕該多好。】
當路欣怡看到路知歡的時候,整個人都失控了,就要撲上來。
卻被人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她麵容陰狠,眼睛裡是極度的瘋狂。
她歇斯底裡的大喊大叫,“路知歡,為什麼你要回來。都是因為你,沒有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反觀路知歡,一臉淡定的站在不遠處,平靜開口:“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是你自己心胸狹隘,不能容人。”
“我心胸狹隘?憑什麼你一回去就得了一門好婚事?就因為你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