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第二天早晨,兩人比平時提前了一個小時起床,因害怕路上堵車會遲到。索拉身穿著雲山給她新買的cele牛仔褲和s緊身薄款灰色拉鏈針織衫,外穿s黑色雙排扣羊絨大衣,腳穿著她帶過來的運動鞋,編了一夜的頭發披散開,全是自然的大卷,像個可愛的洋娃娃。雲山看著她,忍不住抱住使勁親了一下。
“這個新包放在你車上吧,晚上你回來幫我拿上。琴譜子太大了,新包裝不下,我還是得背這個大的。”
“好,你給我,我放到後備箱。”
索拉一上車就開始犯困,她有點嚴重的睡眠不足,雲山連著這幾個晚上就沒消停過,昨晚因為是在彆墅,他就更是肆無忌憚的沒完沒了,害得她隻睡了幾個小時。
“很困是嗎,你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差不多可以睡個40多分鐘。”雲山貼心的把座椅給她放倒,大衣蓋在身上。
很難得周一沒堵車,雲山開了不到四十分鐘就到了學校,他叫醒索拉,“把大衣穿好,再下車!”
“你晚上幾點回家?”索拉邊穿大衣邊低著頭問雲山。
“我六點一下班就會往回趕,今天下午沒課是嗎?”
“嗯!”她皺著眉頭。
雲山把她拉過來,親了一下,摸著她的頭說“你要是一個人不敢回家,不行你就在學校等我,我下班過來接你。”
“不用了。我走了啊!”
“你先去食堂吃點早飯!”
“嗯!”
雲山在後視鏡裡看著她走進學校後,才離開。
索拉中午下課後,沒有回家。而是讓學生幫她買了點飯,隨便墊了些後,就在琴房一直練琴到三點才打車回家。回到家,換上睡衣,她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倒頭就睡,被子蒙在頭上,眼睛一閉,就總覺得有開門的聲音,她又爬起來,站到客廳盯著門,可什麼聲音都沒有。她又回到床上,逼著自己不要多想,可是眼睛一閉就感覺有人在開門,越睡心越慌。於是,隻能起來,拿手機查看了一下家門口希爾頓酒店的價格,大床房八百多,一咬牙,立即定了。訂完,換了一身灰色運動裝,套了一個羽絨馬甲,拿著身份證和手機出門了。在酒店辦完入住,一進房間,索拉把手機調成靜音,倒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雲山下班,在路上給索拉打了個電話,沒人接,猜想她估計睡著了。還好堵車不嚴重,到家差不多快七點。一進家門,漆黑一片,雲山低頭一看,早晨穿的運動鞋在,心想估計是還在睡。他洗了手換好家居服,輕輕推開臥室門,床上沒人。雲山撥通了電話,一直響到結束都沒人接。他在試衣間仔細一看,早晨穿的黑大衣掛的好好的,背的大包也在衣帽間地上。去超市了?一想,不可能,一個小時前就打過電話了,沒接,不可能去門口的超市會這麼長時間。這麼晚了,能去哪?
雲山想了想,沒給嶽父母打電話,坐在沙發上又撥通了電話,即將掛斷時,那邊接起了電話。
“你在哪?”
“嗯,,我在酒店。”
“你說你在哪?”
“嗯,我馬上到家。”說著索拉掛斷了電話。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一下子睡了這麼久,醒來看手機時,正好雲山打電話。快速拿著房卡和手機衝出了酒店,進到小區才反應過來,忘記退房了。
索拉掛斷電話到進家門前後不到十分鐘時間,雲山盯著她滿臉疑惑。
“你剛才說你在酒店,啥意思?”
“我,,”索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邊脫馬甲邊走進了衣帽間。雲山跟了進來,看著她。
“你先出去,我換完衣服跟你說。”索拉看了眼雲山,不知道怎麼張口解釋。
雲山隻能退了出來,結婚之後,她有幾個堅持是雲山不能輕易改變的一是她換衣服時他不許進衣帽間。二是,她洗澡時,雲山不許進衛生間。
她換好衣服,走出衣帽間,又進了臥室躺在了床上。
“咦,怎麼又躺下了?你不是說要給我解釋嗎?”
雲山走進臥室,躺在她身邊,把她拽向自己“說吧。”
“我三點回來,特彆困,可一閉上眼睛就聽見有人開門。折騰了半天不敢睡。就訂了門口希爾頓酒店的房間,,然後就一直睡到你剛才打電話那會兒。”
雲山看著她半天沒說話,想笑,又強忍住了。很顯然那天對她的驚嚇遠比他想的要嚴重很多。
“房退了嗎?你定的是雙床房還是大床房?
“大床房,剛才一著急忘了退了。”
“你定的一晚多少錢?”
“八百多。”
“那一會兒吃完飯,我們一起過去住吧。”
“啥意思?”索拉沒明白雲山啥意思。
“就是吃完飯,我們今晚就住希爾頓,八百多呢,不住白不住。哈哈!”
“不要,要住你一個人去住。”
“行,我一個人去住。”
索拉不吭聲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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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包早餐了?”
“沒有!”
“哈哈,那也去住。”
索拉瞪著他翻了個身,把背對著雲山。雲山又把她抱著麵轉向自己。“肚子餓了嗎?”
“不太餓。”
“我們叫外賣吧?”
“嗯!”
“你想吃什麼?”
“你隨便吧,我沒胃口。”
雲山等外賣的時候,索拉衝了個澡。兩人吃完飯,雲山問她今天還練琴嗎?她說不練了,中午在學校練過了。
“好,那我們現在去酒店吧。就當是放鬆浪漫一夜好不好?嘿嘿!”
索拉對雲山很無奈,她就不明白他哪裡來的那麼好的精力。她瞪著他想問他“你不累嗎?”但終究沒說出口。心想算了,反正明早還要過去退房,隨著他得了!
她穿了一條黑色圓領中袖的長裙,戴上了雲山買的那條項鏈,外穿了一件寬鬆廓版的黑色羊絨大衣,拿出雲山新給她買的包,裝了一件舊的大t恤打算當睡衣,然後又裝了幾樣明早用的護膚品和彩妝。最後又找出了黑色小羊皮踝靴穿上,她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雖然一身黑,但露出了一小截小腿,好像也沒有那麼沉悶。穿戴好後,站在門口等雲山。
“咦,穿的這麼漂亮,明天有約會?”
“明天一天的會。”
“什麼會?”雲山邊鎖門邊問。
“全國的一個鋼琴學術會。”
“在哪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