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最終還是沒忍住。
而喬衛東也察覺到了這個情況。
沉默了好一會兒,喬衛東開口問道“你在乾嘛呢?”
小夢緩了緩,喘著粗氣說道“我剛剛在跑步。”
喬衛東心中閃過狐疑,小夢是瑜伽老師,難不成他真的冤枉小夢了?
就在他以為真的錯怪小夢時,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幾聲鼓掌的聲音。
與此同時,還傳來了小夢的痛呼聲。
聽到這些,喬衛東的臉當即拉了下來。
再聯想到小夢之前的異狀,喬衛東頓時明白過來,自己被綠了。
“金夢,你個臭標誌!”
小夢臉色一變,毫不客氣的對著喬衛東就懟了過去。
而電話那頭的張浩然聽到小夢懟人,也知道喬衛東發現了,於是加快了鼓掌的速度。
“阿……”
“伱青點!”
喬衛東的臉頓時變換了好幾種顏色,直到最後成了綠色。
伴隨著小夢掛斷電話。
喬衛東氣喘籲籲的大喘氣了一會兒,然後才捂著胸口坐了下來。
他好懸被小夢和張浩然給氣過去。
……
另一頭。
一個多小時後,小夢和張浩然穿戴整齊的下了樓。
一樓客廳。
艾珀爾和朱鎖鎖坐在那聊著天,桌子上的東西已經被倆人收拾完了。
當倆人看到張浩然和小夢下來時,艾珀爾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之前她從床上醒了後,出於好奇,就轉了轉,然後就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
此時見到張浩然,艾珀爾的內心很是羞澀。
尤其是小夢跟她長得一樣,這讓她有一種自己被張浩然那啥的感覺。
張浩然見到艾珀爾和朱鎖鎖時,眼睛也掃到了整個客廳。
憑借著強大的身體素質,張浩然很輕鬆的就把整個客廳的情況儘收眼底。
他也看到了臉色紅潤的艾珀爾。
不過他並沒有多想。
就在幾人聊著天的時候,在醫院的栗偉正左思右想的越想越氣,最後直接找了記者,企圖用記者和輿論來迫使栗娜和張浩然低頭賠償。
而張浩然在吃完飯後,便乘坐著車,再一次的朝著權璟律師事務所開去。
“老板,羅檳的事情解決了。”
“嗯,沒出什麼事吧?”
孫陽一邊開車一邊道“這個您放心,我親自看著的。”
“不過我並沒有動手,所以羅檳不一定會知道是咱們。”
張浩然平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讓甜甜把監控處理了一下。
……
權璟律師事務所。
張浩然和孫陽再一次的踏入了這家律所。
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是來找藍紅的,而是來找何賽的。
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去藍紅那裡一趟,把律師費結了,並且問一下是否跳槽。
經過指引,張浩然來到藍紅的辦公室。
而孫陽則是像個門神似的站在外麵。
把昨天的律師費結了以後,張浩然看著藍紅問道“藍律師考慮的怎麼樣了?”
藍紅知道張浩然說的是跳槽的事情。
“我想再考慮考慮。”
張浩然聞言點點頭,起身告辭。
“既然這樣,那藍律師好好考慮一下吧。”
說完便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無論藍紅是真的考慮,還是拿考慮拒絕,他都不打算再藍紅身上浪費時間了。
藍紅坐在辦公椅上複雜的看著張浩然離開。
她想去。
但是張浩然給的錢又不符合她的心理預期。
所以才發生了這一幕。
張浩然出了藍紅辦公室,然後去了何賽的辦公室。
先是跟何賽把官司確定下來,然後又挖起了牆角。
對藍紅,他用的是金錢。
對何賽,他用的是許諾。
何賽的父親何嘉是律師界的大佬,而何賽卻始終沒有得到過父親的承認。
張浩然的承諾是讓何賽成為神州、乃至世界都出名的律師。
如果這個也達不到老爺子的要求,那就成為一個為窮人、普通人辯護的善良律師。
“張先生,如果這個也達不到我父親的要求呢?”
張浩然搖搖頭“那我也沒辦法了,鬼知道你家老爺子怎麼想的。”
何賽沉默了一會兒,他因為性格的原因,身邊並沒有什麼朋友,也從來都沒有人跟他分析這個。
“張先生和我說了這些,就不怕我不去嗎?”
張浩然笑了笑,看著何賽說道“這個世界上又不止你一個律師,你不來,我就繼續挖彆人唄。”
“而且失去我這個平台,是何先生的損失,我頂多損失了一個對我沒用的主意而已。”
何賽看著張浩然道“我需要幾天時間處理一下問題。”
“沒問題,我並不急。”
說完後張浩然站了起來,而何賽也站起來對著張浩然伸出了手。
倆人互相握了握。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倆人剛出辦公室,便見到了一個記者帶著一個攝影師找到了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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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然走過去,看著栗娜笑著道“看來你又遇到了麻煩,需不需要我幫忙?”
旁邊的記者聽到後看向張浩然,然後也看到了跟在張浩然旁邊的孫陽。
眼睛一亮,頓時意識到了眼前的人就是栗偉正所說的那個有保鏢的二代。
“這位是張先生吧?我是栗偉正找來的記者,王強。”
“聽栗偉正老爺子說,他找自己的女兒索要贍養費,結果卻被你們帶走警告,甚至推搡了一下,導致他頭暈眼花住進了醫院,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記者說完便把手裡的麥克風放到了張浩然的嘴邊。
而張浩然愣了一下,然後便皺起了眉。
一旁的栗娜拉了拉張浩然,然後看著麵前的記者說道;“這位記者先生,請你先把你的記者證拿出來,然後,在不打擾我們的情況下,在進行采訪。”
張浩然伸手把栗娜拽到了自己的後麵,然後看著眼前的記者,有些不悅的說道“令尊令堂一定沒教過你禮貌和教養怎麼寫吧?”
對麵的記者臉色一變。
而張浩然還在輸出著“是不是令尊令堂走的早,所以你不知道禮貌和教養是什麼?”
“征得我同意了嗎你就采訪,甚至把你這麥克風就往彆人嘴邊放,你丫有沒有傳染病啊你就放,你惡不惡心啊?”
記者被懟的臉色一變再變。
看著周圍看熱鬨的人,記者把麥克風拿了回來,對著張浩然說道“栗偉正老爺子躺在醫院裡,說是你們推搡導致的,你怎麼解釋?”
“我解釋你馬勒戈壁,你算什麼東西讓我解釋?他說是我們弄的就是我們弄的?”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你是殺人犯,你就是殺人犯?我說你是強暴犯,你就是強暴犯了?長腦子了嗎?記者證怎麼來的,走後門走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