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敖寸心是世上唯一一條粉龍,父王母後對她更是疼愛非常,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裡。
但就是由於長輩的疼愛,才使得三姐天真單純,才一出海,就遇上了楊戩。
楊戩長得好看,不假。
但此人心思極重,又長了張不會說話的嘴。
更何況她可沒有看出來,楊戩對她三姐有喜歡。
敖聽心這麼一個外人都看不出來,敖寸心又何曾有過安全感。
再說楊戩於新婚夜冷落她三姐,還看著月亮直到天明。
當初這門親事,父王母後就不滿意,偏偏三姐強求。
結果就是三姐再不能回東海。
且不說都是楊戩的錯,敖寸心也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楊嬋是人家正兒八經的小姑子,她不說捧著人家,還覺得人親妹子不該與他們同住一處。
不僅於此,更有甚者,敖寸心就連哮天犬都厭惡。
這不是鬨嗎。
如果說剛開始,敖聽心還站在她三姐那邊,可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
可不是汙蔑。
楊嬋與她又是多年的好友,一來二去的敖聽心自然向著好友去了。
如今聽楊嬋故作開懷的模樣,不免有些心疼。
“也罷,那本公主便舍命陪君子,與你在這雪映宮住上些時日。”
“我倒還好,有這時間你不如去看看嫂嫂,我雖常住華山,但也從哪吒那裡聽聞,二哥和嫂嫂最近時常爭執。二哥性子冷淡,雖心裡有千萬般話,也擠不出來半句多。
隻怕這些日子,嫂嫂一個人定是孤單的緊。”
前些日子哪吒過來說,嫂嫂與二哥爭執,竟將梅山兄弟趕走了。
想來灌江口必定沒人了,敖寸心一個人待在那裡,肯定容易想東想西,萬一因為這事,又做出什麼傻事就不好了。
敖聽心想想也是,她自東海閉關出來後,就趕來華山,與楊嬋一同去參加了場宴會。
宴會上雖不乏有她們熟識的道友,但到底是楊戩家的私事,旁人不好打聽,自然也不知道。
但哪吒不同,既然是他說的,那肯定是真。
敖聽心不讚同三姐的做法,但還是擔憂她如今的處境。
與楊嬋打了個招呼,便離去了。
偌大的雪映宮又隻剩下楊嬋一人。
翌日一早,天剛微微亮。
聖母廟便迎來了一個熟悉的人。
“兒啊,我聽說你昨日上山,是因為那個書生想要為聖母娘娘守廟。”
“唔…是啊,怎麼了?”
“嘿嘿,爹倒是覺得有個一勞永逸的好法子,不知你想不想聽?”
白澤看著老爹滿臉的不懷好意,自覺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不想!”
原本還因為早起有些困倦,現在一下子清醒過來的白澤,斬釘截鐵的回道。
“嘿嘿,彆啊,爹倒是覺得這個法子真可以有。”
“不行!不可以!”
白為民一撅屁股,白澤就知道他爹要拉什麼粑粑。
“沒得談,兒啊爹已經讓人將你的衣物帶來了。你便在此為聖母娘娘守上三年,三年後,爹爹過來接你下山啊,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