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麻煩二宮主了,待江某傷好,定即刻離去。”
……
屋外白澤還在一個勁的向灑掃的婢女問問題,月奴在憐星給江楓療傷時,便退出了房間。
看到被白澤纏著的婢女時,頗有種同情感。
那婢女滿臉的生無可望,想來也是被問煩了。
“移花宮裡怎麼會有男人!”
是屬於大宮主邀月獨有的清冷嗓音,月奴瑟縮的看向聲音的發源地。
一身潔白衣裙的邀月眼眸冰冷的看著白澤,手中內力凝聚。
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這個擅闖移花宮的男人一掌劈死。
“好漂亮的姐姐!”
還不等月奴想到用什麼語言來解釋白澤和江楓的存在。
白澤就已經發現了邀月。
見少年向她走來,邀月眼裡閃過興奮狠厲的光。
似乎已經可以預見男人倒地吐血的場景。
“你是何人?”
邀月的聲音很是平淡,分不清喜怒。
白澤微微頓住,然後快速的整理一下看不清褶皺的衣衫。
少年臉頰泛著淡淡紅暈,眼睫輕輕顫動。
像振翅欲飛的蝴蝶,小聲說道
“我姓白,單名一個澤字。”
邀月沉思,似乎是在想江湖有哪號人物叫白澤的。
少年穿著一身月牙白的長衫,腰間是同色的腰帶。
到底邀月涉世不深,平日除了閉關修煉就是閉關修煉的。
她幾乎翻遍了腦海裡關於一二三四流的中高手們,好像都沒有姓白的。
又看白澤的步伐不像個習武之人,這下倒是讓她有些難做了。
白澤方才直說好漂亮的姐姐,但言語中不帶絲毫旖旎心思。
眼裡一片清澈不說,看上去年紀也不大。
“你眼光不錯!”
“啊?”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正當邀月不知所措之際。
月奴走到邀月身前,跪了下來。
“回大宮主,白公子和江公子是前些日子,二宮主在繡玉穀裡撿到的,當時兩人都身受重傷,二宮主便吩咐我們把人帶回來了,等他們傷好就離開。”
好算有個台階可以下,邀月正準備順著往下說。
結果就聽月奴說移花宮的男人不隻眼前之人一個,還有個姓江的。
剛被白澤弄下去的火瞬間又彈了上來。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很多事,以至於你們置宮規於不顧,這次是兩個男人,下次呢?”
“奴婢不敢!”
“那不如帶我也去瞧瞧這位江公子吧!”
月奴臉色蒼白,卻不敢違背邀月的命令,隻得在前麵帶路。
這下饒是白澤再心大也發現不對勁了,邀月眼裡的惡意幾乎化為實質。
他擔心等下邀月會對江楓出手,便也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江楓的房間裡,憐星正在給人療傷。
移花宮獨有的功法玄玉功,在江楓的身體裡運行幾個周天。
江楓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起來。
“噗——”
江楓猛的吐出一口黑紅的血液,腥臭無比。
“好陰邪的功法,居然會蠶食你的內力,若不是此次我將你體內的淤血逼出,想來你怕是出不去繡玉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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