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
白小魚恨鐵不成鋼。
但還是堅定的把白澤擋在身後。
因為邀月也在。
“傻孩子,你不是說我是你娘嗎,怎麼這麼對娘?”
邀月拉過白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局麵瞬間就變了樣。
“我爹已經說了,我娘叫花月奴,是叛逃移花宮的侍女,你這次不就是來清理門戶的嗎?我可不是我爹,沒腦子。”
突然被嘲沒腦子的白澤……
,我沒有腦子,那你就有。
不是我說兄弟,你這樣大喇喇的說你老娘她是叛逃的侍女,邀月真的會高興?
白澤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
把小魔星給養成了傻白甜,還把獨屬於小魚兒的聰慧也弄沒了。
這就是個大聰明,大漏勺啊。
麵對想殺你的人,你還一口一個清理門戶。
真是要命。
白澤見氣氛有些僵硬,他偷偷握住邀月的手,小心翼翼的擺了擺。
示弱的很明顯。
他還是很怕邀月的,畢竟她當初可是說了,要活撕了他。
剛才要不是白澤靈光一閃,他覺得自己可能當場就沒了。
畫麵切到白澤逃跑前。
白澤背著包裹,裡麵除了兩件衣服,其他的全是銀票,還有一些黃金。
實心的那種。
本來想從正門走,但白小魚提醒他,要走後門。
說到後門那可真是,巧巧的媽媽給巧巧開門——巧到家了。
剛一開門,就正對上一雙笑意吟吟的眸子。
謔,人在這兒等著呢。
邀月穿著一身白衣,遠遠看著不像魔頭,倒像九天的仙女。
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實際上是太冷了,旁人不敢靠近。)
白澤瑟縮著,就想把已經邁出去了的一隻腳給挪回去。
結果邀月說話了。
“怎麼了,看到我你不開心嗎?”
邀月臉上帶著笑。
但白澤怎麼看怎麼怕,腦海中邀月的聲音清晰可見。
“我要活撕了你!”
“要活撕了你!”
“活撕了你!”
“撕了你!”
“了你!”
“你!”
要不說白澤聰明呢,趕在邀月再次說話前。
白澤又一次堵上了邀月的嘴。
就是你的嘴和我的嘴貼在一起的那種堵。
亦同十八年前的那個下午。
見人自己送上來了,邀月也不委屈自己。
於是接下來就是我們看到的畫麵了。
……
“你放心我不殺你!”
邀月握住白澤的,與他十指交纏。
“真的?你不騙我?”
“本宮從不騙人!”
白小魚試圖從邀月的臉上找出撒謊的痕跡,但一無所獲。
“那你抓著我爹乾什麼!”
“本宮說了是來找夫君的,那就肯定是來找夫君的。”
白小魚有點心梗,他慢慢的吐出一口氣。
“爹你自己願意的,還是這個女人強迫你。你說!”
“這個……這個……”
邀月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