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軍全力出發,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其餘時間全都用來趕路了。
可還是被承虞的百姓們,給耽誤了不少的時間。
他們沒有什麼好的東西,隻有家裡做的簡單饢餅和饅頭,有些富裕的還會往人群裡丟隻雞。
這是他們表達感謝地方式,畢竟崇安國來犯,是他們趕走了敵人,讓自己免受戰亂之苦。
不少邊境的人家,還做了白家三人的神像,放在家裡供奉。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這場景很快就傳到了國都。
當代承虞國主,是個糊塗的,隻聽身邊幾個文官一忽悠。
便覺得這白家有造反的嫌疑。
於是一場針對白家三人的大計由此展開,而此時的白家軍還在白老爹的吩咐下,把百姓們送來的雞鴨魚肉一一送還。
“老人家,咱們元帥說了,不能拿百姓們的一針一線,我們可是來保護你的,就是要讓你們吃得飽穿的暖,怎麼能拿你們的東西,快些收回去吧,不然元帥可是要罰我的。”
一皮膚黝黑的將士憨笑著,把手上的大白饅頭又給麵前的老婆婆塞了回去。
“哎喲,這娃娃比我家狗蛋還小呢,咋就這麼懂事,狗蛋也是,說好出去給我先吃的,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歸家。”
老婆婆手裡的拐杖就是隨便砍根竹子做的,不是很硬,她撐著拐杖,走起路來晃悠悠的。
不住的往人群裡望,似乎是在看那個熟悉的人影,能夠出現在眼前。
但可惜的是這個願望再也實現不了,因為她的孫子狗蛋正是死在一年前。
崇安來犯,狗蛋出城被抓,被敵國將士要求帶路,豈料被拒絕。
隻一刀就輕而易舉的奪去了,那年輕男人的性命。
可憐他家中還有垂垂老矣的奶奶,盼他歸來。
足足用了半天時間,才從這些親愛的百姓們手裡逃脫。
這一路白家軍再沒停下,一直到了距離京城五十裡外的涼亭。
已經得知消息的國主,帶著大臣們來此迎白家父子們歸京。
向來會察言觀色的白沐,僅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
國主臉上的雖帶著笑,但那笑意不達眼底,尤其是看著父親的時候。
眼底的狠厲都快遮掩不住,迸發出來了。
不少文臣也似笑非笑。
“小白哥哥,我覺得這些人好像對你們有敵意。”
白鳳九躲在白澤的後脖頸上,被紅色的披風遮擋的嚴嚴實實。
關於這個稱呼,就又是一段心酸的往事了。
回京的路上,她和白澤打賭,不出意外的輸了。
白澤唯一的要求就是讓她叫自己哥哥。
一生要強的白鳳九,自然是一個唾沫一個釘,自己說的自己就要答應。
畢竟她是想白澤叫她姐姐來著。
一番人情世故後,白家父子三人隨著國主回到京城。
身後的大軍立刻被編入京城外的軍營裡。
夜晚,慶功宴上。
國主端坐在龍椅上,百無聊賴的看著下麵的歌舞。
腦海裡卻是在想心腹說的話。
以白家次子的婚事為由,將公主許配給他。
若是他答應,便從此再不能入朝堂。
若是不答應便是死罪,可將他關進天牢,嚴刑拷打。
但白家為承虞出生入死,多次救百姓們於水火之中。
隻是他們功高震主,讓自己賞無可賞。
白誌庭已官至元帥,若再進一位就是封王。
說實話他不願意,因此國主隻能先下手為強。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