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知鶴公主又在欺負仙娥了。”
陷入頭腦風暴的白澤,接連躲在房間幾天。
才終於鼓起勇氣走出房間來,一出門就看到有仙娥跑來和自己告狀。
知鶴是靈鶴族族長的女兒,兩個人臨死前把孩子托付給東華帝君照顧。
自幼在太晨宮,東華帝君也沒怎麼管過她,一眾仙娥們的追捧,讓她有點分不清六。
不僅嬌縱任性,還蠻橫霸道,對宮裡服侍的仙娥非打即罵。
偏知鶴也是個有眼力見的,在白澤手上吃了幾次虧,就不敢再來招惹。
隻這次太晨宮沒人,白澤又不怎麼出來,就讓人尋了空子。
“好她個知鶴,帶我去,我倒要看看,她在欺負誰!”
白澤大步流星的走著,小仙娥提著裙角一路小跑,時不時還要說上兩聲。
“這邊,左拐,這邊……”
還是在那湖邊,一仙娥泡在水裡,兩邊圍著的人不停的拿鞭子抽,讓人不得上岸。
待白澤走近一些,這才發現那湖中的人,不是白鳳九,又是誰!
“住手!”
一聲大喝,讓看的興起的知鶴渾身一顫。
她轉頭望過去,正是多日不見的白澤。
還不等她討好兩句,就發現自己淩空而起,緊接著便用極快的速度掉入湖裡。
“救我……救救我……我不會水……”
知鶴在湖裡上下撲騰,時不時便沉下去,又在浮起來。
跟著知鶴一起過來的仙娥們本想下去救人,但看到罪魁禍首白澤,便又偃旗息鼓了。
隻有自小服侍知鶴的侍女,雲彩一臉的不忿。
“仙君,縱使你是帝君帶回來的,也不該如此欺負我們家公主,她到底是東華帝君的義妹,莫非你不怕帝君回來怪罪於你嗎?”
“一隻小小靈鶴而已,死了也就死了,難不成帝君還會怪我?不如我先殺了她,等帝君回來了,看看他是怪我還是……”
白澤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便趕緊將還浸泡在水裡的白鳳九抱出來。
他還記得那日這女子嘴唇殷紅似血,如今卻蒼的沒有一絲血色。
整個人在渾身發抖。
抱著人正準備離開,就看到那個雲彩,準備吩咐仙娥下去救人。
當下白澤便一揮衣袖。
一道光芒便飛向了知鶴,並沿著她落水的兩米範圍,形成了一個結界。
“小九在湖裡待了多久?”
眾仙娥麵麵相覷,良久才有一道弱弱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約摸半炷香時辰。”
“那知鶴便在這湖裡待上一炷香時辰,也好長個教訓,不過小小鳥族,怎的真的太晨宮當做家了。”
說罷也不去看其他人的神色,徑直帶著白鳳九回了自己的臥室。
“重霖快去請個醫官來。”
路上白澤遇見了正往這邊趕過來的重霖,便故意去讓他請醫官過來。
說了知鶴要在那裡待滿一炷香,那就必須是一炷香。
重霖稱職,但也是個老好人。
被知鶴欺負多次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白澤不同,他就是那種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人。
或許他和青丘的幫親不幫理是一樣的。
白澤輕手輕腳的把白鳳九平放在床榻上。
靈氣不要錢似的,拚命往白鳳九身體裡輸。
直到她的嘴唇沒那麼蒼白了,才停下來。
不久,重霖請的醫官到了。
那醫官簡單的看了看,就知道白鳳九肯定是被知鶴公主欺負了。
畢竟他經常會給仙娥們看病,大多都是被知鶴公主罰到湖裡,說是找什麼東西,實際不過是個幌子。
那湖水十分寒涼,這些仙娥們上岸上來時,基本上都會受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