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宮子羽,調動宮門上下所有侍衛,共同尋人!”
白澤一路小跑回來,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淌。
“阿澤你回來了。”
宮尚角並沒有因為弟弟清醒且回到家裡的放鬆與開心,他另一個弟弟還生死不明,哪裡能開心的起來。
“月長老已經去通知其他兩位長老,宮門上下一同尋找,機會也大一些。”
“好!”
角宮和徵宮的侍衛和侍女們已經尋遍了兩宮,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正是這時,角宮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金繁?你怎麼來了?”
雲為衫看到屋簷上方,一個人影掠過。
“角公子,朗公子,雲姑娘!”
“你來乾什麼?”
宮尚角雙目通紅,弟弟的失蹤,讓他變的像個魔鬼。
“霧姬夫人也不見了……”
“霧姬?”
這二人似乎並沒有什麼聯係,為什麼會一起消失?
“霧姬或許是無鋒臥底,無名!”
一旁雲為衫將自己的懷疑說出,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二十年前霧姬夫人隨著蘭夫人一同進入宮門,我們之所以來宮門參與待選新娘,就是因為收到了無名的傳信。
我的寒鴉說,無名已經在宮門躲藏二十年,對標當年進入宮門且直到現在的,隻有她。”
茗霧姬,姬,無名!
“可是她就算是無鋒臥底,也不該抓遠徵,躲藏這麼多年,總不可能會被遠徵抓到破綻!”
“我知道是為什麼!”
談話間從角宮另一處走來一人。
那人正是多日不見的上官淺,隻略有不同的是,往日總是一副嬌弱小白花模樣的她,真的成了一朵嬌弱的小白花。
狼狽不堪就算了,還滿身的傷痕,血液透過衣衫染紅了一大片的袍子。
“上官姐姐,你怎麼了?”
上官淺手裡的軟劍哐啷一聲掉在地上。
雲為衫上前攙扶住她。
“後山祠堂快去救宮遠徵!”
讓自己堅持回到角宮,就是為著這句話,上官淺說完,便精疲力儘暈倒了。
宮尚角幾人對視一眼,留下白澤照顧昏迷的上官淺,其他幾人一同去了後山。
臨行前他放了信號彈,一路上都陸續有人加入進來。
到了後山祠堂隊伍已經從三人變成了十幾人。
“後山祠堂?祠堂能有什麼,遠徵怎麼會在那兒?”
雪長老絞儘腦汁也想不明白,那裡有什麼危險,不都是宮門先人的牌位嘛。
“老雪祠堂可有個暗格,若是有歹人藏在其中,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此處眾人前進的步伐也愈發大了。
……
白澤抱起上官淺,回了自己房間,小心翼翼的將人安置在床榻上。
本想喚個侍女過來替上官淺熟悉一下,包紮傷口。
無奈角宮的人都去找人去了,一時間角宮除了他們二人,還真找不到第三個。
白澤隻能自己親自動手,打來一盤水,將上官淺沾滿血汙和汗水的臉擦乾淨後,麵對她身上的衣物,又沒了法子。
這傷口有好幾處都在不可言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