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疼。”我心疼
上官淺還說初次見白澤時,他看起來臉色很是蒼白,原來是受寒症折磨。
“我覺得咱倆還真有緣,你有寒症我也有。”
“姐姐是說半月之蠅?”
“嗯,看來雲為衫真的是把什麼都告訴你們了。”
“阿澤也是偶爾聽了一嘴,據說半月之蠅是個大補藥,隻要熬過去,內力就能上升一個等級,並不是什麼毒藥,隻是那藥會根據服藥人的功法來變幻反應,雲為衫姑娘是炙熱,想來你的寒症也是因為這個吧。”
停在最裡麵的一間地牢門外,白澤也閉上嘴,不再多說。
曾經也算是光風霽月的男人,此刻宛若一個瘋子,披散著頭發,任由它沾滿灰塵和稻草。
“喚羽哥哥,我們來看你了。”
“……”
“我們已經從前月長老那裡得知了真相,你娘她是孤山派女子,是因為慘死在無鋒手裡,而你是想給他們報仇。”
男人瘋癲的動作停下,他背對著白澤,哪怕白澤已經戳破他身世的秘密。
“或許你更想知道她,上官淺,她也是孤山派遺孤!”
白澤的話宛如一道驚雷,讓宮喚羽再不能強裝鎮定。
“不可能!孤山派已經死絕了,我親眼看到的,不能有假!”
“喚羽表哥!”
宮喚羽這時才能仔細的看看上官淺長得什麼模樣。
原來她眉眼與娘親是那樣的相像。
時間過的太久,娘親與父親的音容笑貌他還記得,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娘親的臉就越來越模糊了。
直到剛剛自己看到上官淺,腦海裡關於母親的身影才徹底充實,清晰。
“讓我看看你的後脖頸!”
上官淺依言轉身,把後背的長發撥到一邊。
白皙脆弱的脖子露在宮喚羽麵前,那紅色的胎記和相似的眉眼。
無一不在告訴他,這人真的是孤山派遺孤,且是他娘的侄女,也是她的表妹。
“那天我翻找了所有屍體,沒有找到一個活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又是如何成為了上官淺。”
“陰差陽錯而已……”
上官淺將自己掉下懸崖,再被點竹帶回去的事說出來。
宮喚羽沉默了。
“我知道表哥是為了給孤山派的親人報仇,但點竹這個人心思極深,我不建議表哥與她合謀。”
“可我天賦不行,執刃年老不願再與無鋒為敵,還想換少主,我也沒辦法,隻有無量流火可以殺死無鋒所有人。”
“會有辦法的!”
白澤弱弱的說了一句。
讓在回憶的宮喚羽察覺,自己身邊還有和宮朗角在這兒。
“你怎麼還在這兒?偷聽彆人講話?”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
上官淺趕忙擋在白澤身前,
“表哥我當初入了角宮,是阿澤的新娘呢。”
“你不是被宮尚角要去了?難道他們兄弟二人敢……”
“沒有的事,是我喜歡阿澤,才想讓表哥看看。”
宮喚羽懷疑的眼神,不停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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