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今日大喜,四對新人成婚,早早的就有侍衛侍女們現在城牆上,向底下在舊塵山穀居住的人們,發放喜糖,喜餅。
宮尚角派人放了消息出去,許多村民在城牆下給他們祝賀,但也知道宮門的規矩。
沒人說要進去看看熱鬨,他們站在城牆下,吉祥話一句接著一句。
時不時還能在地上撿到幾枚銅錢。
……
花雪兩位長老坐在高堂上。
看著底下四對新人,不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這可真是難得喜事。
宮尚角站在首位,身旁是蓋著紅蓋頭的雲為衫。
月長老旁邊是雲雀,透過蓋頭兩人時不時說起兩句悄悄話。
他們身後是宮紫商和花公子,兩人的位置似乎有些顛倒,宮紫商穿著一身新郎服,蓋著紅蓋頭的,看不清模樣,但也可以從外表看出,是個男子。
最後的是白澤,他不管傅嬤嬤苦口婆心的勸說,硬是要牽著上官淺的手,一起走到廣場上。
宮遠徵齜個大牙,嘎嘎直樂。
隨即在站在他們身前,把自己學了好久的話一本正經的說出來。
原本以為自己會笑,但說著說著,他們前十幾年的心軟和委屈好像都湧了出來。
襯的今日的幸福格外的來之不易。
“所以,哥和阿澤還有兩位嫂嫂,你們一定不能忘了,要多生幾個小侄兒陪我玩!”
“好了,都多大人了,還哭鼻子羞不羞。”
宮尚角無奈的說道,沒人注意到,他的眼眶也有些紅了。
傅嬤嬤唱和著,四對新人一同拜了天地,新娘們被送入洞房。
……
翌日一早,宮尚角難得的沒有早起,擁著雲為衫,他曾經覺得老天對他太過殘忍。
如今總算是苦儘甘來,有家人的陪伴,也有朋友可以一起約著喝酒談心。
“怎麼醒的這麼早?”
雲為衫在宮尚角的注視下醒來,她依靠著宮尚角,自動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阿雲我此生有你和遠徵阿澤兩個弟弟,足矣!”
“說什麼胡話呢,咱們以後不生孩子了,還有阿澤遠徵,如今就遠徵還是孤身一人,咱們更應該多多關心,免得他多想。”
“你倒是疼他,不怨他當初為難你的事?”
雲為衫抿抿唇。
“他就是害怕我把你搶走了,又不過分。”
“昨日禮成後,寒鴉肆離開宮門了。”
“他說過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我和雲雀都知道,既然他想去,我們也不必阻攔,各人有各人的生活。”
“為夫倒是不知道阿雲居然也是個灑脫之人。”
宮尚角一把摟住雲為衫,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隨即又睡了過去。
……
此時角宮的另一個房間裡。
“姐姐你好會啊,我還想像晚上那樣,好不好?”
也不知這人是一夜沒睡,還是一大早就醒來了。
白澤此時熱情的像什麼似的。
明明說這人體弱多病,也不知道這流言是誰傳出去的。
丫就像個超級能續航的電池,看著快沒電了,上官淺累的抬不動手,他還能接著奏樂接著舞。
剛開始啥都不懂,還好,後半夜他倆真是能玩出花來。
偏偏還是上官淺自己開的口,看著小白癡一臉懵懂。
上官淺真特彆有成就,但舞著舞著就不對勁了。
先是位置換了,最後是地方換了,再睜眼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姐姐好累,天色還早,咱們再睡會兒吧,乖弟弟!”
上官淺掙紮著摟過白澤的臉,閉著眼睛在他臉上胡亂的親上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