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身上有妖氣!可是近日遇見了什麼人?”
這天許仙照舊去慶餘堂上值,路上被個年輕和尚給攔住了。
“師傅說笑了,在下在藥堂學徒,每天見過的陌生人多的是,小師傅可是來化緣的,我這裡還有些銅錢。”
“施主!貧僧來自金山寺,此次下山修行,是見你渾身妖氣籠罩,這才來提醒你的。”
許仙不是沒讀過妖怪誌異的話本子,隻是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這樣的如何能得妖豔的狐狸精傾心。
也隻有他娘子,這般的天仙兒,願意下凡普度他了。
“法嗨師傅,您就不要耽誤我上值了,若是去晚了,掌櫃的可要扣我薪水了。”
許仙沒把法嗨的話放在心上,甚至還覺得他有病。
將身上的銅錢全都塞給法嗨後,就急匆匆的準備離開。
隻是法嗨嫉惡如仇,最是厭惡妖怪,此子是幾世的大善人,他怎麼也看不下去,許仙被妖怪給害了。
從袖子裡拿出一枚符紙,悄悄放到許仙的胸口。
心想等他再次遇到妖怪,就會相信自己的話了。
辛苦一天的許師傅,剛剛從慶餘堂下值回來。
結果往日總會迎上來的白福,今天卻恨不得離他八百米遠。
還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
讓許仙很是疑惑,
“白福,可是我身上有不妥之處?”
他上下找尋著,沒有一絲不同,身上乾乾淨淨,也沒有什麼異味。
兩隻腳底下也沒有踩到動物的糞便,不過忙了一天,肩胛處還是有點汗味的。
但往日也有啊,也沒看白福這麼嫌棄呀。
“沒什麼,姑爺你趕快進去洗個澡,身上有股子汗味呢。”
白福笑著把人忽悠走,他們都是些沒有什麼修為的孤魂野鬼,哪裡能抵抗許仙身上的東西。
莫要讓他們被那東西給打死了。
同時白福也把這消息告訴給白素貞,他想白素貞法力高強,一定不會怕那東西的。
……
“讓白福忌憚的東西,朱砂?還是什麼?”
白澤仿若沒有骨頭似的,躺在白素貞的腿上,綠色的蛇尾歡快的在房間裡甩來甩去。
“姐姐~要是姐夫發現我們是妖怪,會不會又被嚇死呀,好害怕哦~”
“你呀,促狹死了。凡人大多信佛或者道教,或許是他姐姐姐夫給他求得符紙也說不定。
那東西對一些鬼怪是有作用,但你我還未可知。不過你近日實在太倦怠了,似乎已經許久沒有看到你修煉了!”
話落,剛才還歡快的甩開甩去的尾巴,頓時萎靡下來。
蔫吧的耷拉在一邊。
“可是阿澤一個人修煉好無聊的,姐姐每日都隻陪著姐夫,哪裡想的到人家嘛,嚶嚶嚶~”
白澤‘痛哭流涕’難過的捂著眼睛,時不時的還要從指縫裡,偷看一下白素貞的反應。
“若是你姐夫知道了,一定的唱出竇娥冤,姐姐分明日日陪著阿澤,這要是普通蛇類,隻怕都下了一窩蛇蛋了。”
蛇蛋?
白澤忽的頓住了,他慢慢靠近白素貞的腹部,大手撫摸著依舊平坦的肚皮。
“咱們日日交……歡愛,為什麼姐姐不能懷上阿澤的崽崽?到時候阿澤一定會……”
一定會……一定會怎麼樣呢?
白澤有時覺得自己都還是個崽崽,如果他有了崽崽,那不就是大崽崽帶著小崽崽了。
想想就覺得好奇妙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