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準出聲!”
宜修冷嗬一聲,素手捂住小石頭的唇,看著他那和胤禛有五分相似的眼睛。
冷漠的看著小石頭。
突如其來的痛哭讓她清醒,這人不是胤禛。
不是她愛了大半輩子的男人,他隻不過是個假太監而已。
小石頭也不好受。
某處的痛處不比宜修少多少,大顆的眼淚混著汗水流進了身下的枕頭裡。
“哭什麼哭,孬種!”
她烏拉那拉·宜修,曾經的大清朝皇後,居然會用這種懦弱無能的男人。
真是瘋了。
隻是箭到弦上不得不發,這點微弱的疼痛比起那個時空,胤禛帶給自己的痛苦,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咬咬牙,她還是選擇繼續!
“唔唔唔!”
小石頭攥緊的拳頭上絲絲血跡傳來,淡淡的血腥味。
讓宜修變得更加興奮。
想起胤禛日日傳召年輕的妃嬪侍寢,怕不是和她今日這般快活吧。
小石頭的身上被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和咬痕。
終於到了下半夜,宜修一臉饜足。
起身揉了揉有些酸澀的腰,
“抬水,我要沐浴!”
門外剪秋輕聲應了聲,少頃便有熱水一桶接著一桶抬進來。
今夜能進這屋子的,都是宜修的心腹,不用擔心她們會背叛自己。
簡單梳洗後,宜修換上乾淨的寢衣,回到床邊。
“今夜你做的不錯,回去吧!”
小石頭滿臉緋紅,那紅色一直沿著脖頸蔓延至全身。
不用細看就能知道,那薄被遮掩下的,一定是淡淡的粉紅色。
但這和宜修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個低賤的太監罷了。
強忍著體內的燥熱,小石頭晃晃悠悠下來
穿上濕透的衣服,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小石頭胡亂點點頭。
便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良久,房間裡的某些不可言說的味道消散許多。
剪秋從門外走進來。
“側福晉,小石頭他跳河了!”
“不必管他,我頭有些痛了,剪秋給本……我按按吧。”
藥效未退,此時回房若是被同寢的太監們發現了,他也不必活著了。
但他能想到這個方法,還算是聰明。
……
今夜過後,每隔兩三天,小石頭就會被召過去一次,回來時身上總是一塌糊塗。
到處都是痕跡。
往日愛笑的小石頭好像死了一般,宜修知道但她從不會在意許多。
剪秋看在眼裡,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她雖心疼小石頭,但自己效忠的是側福晉。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皇宮傳來喪鐘聲。
皇上駕崩了!
雍親王胤禛是新皇。
國喪之後,便到了冊封禮。
因著烏拉那拉·柔則還在世,這次宜修沒有被封為皇後。
而是形同副後的皇貴妃。
那個時空柔則早逝成了胤禛的白月光,可惜這個時空的柔則沒有生育,身子雖弱了些,但一直健健康康的。
以至於每每看到後院來了新的女人,總會和胤禛鬨上一陣子。
時間久了,白月光也成了白飯粒。
胤禛也從為柔則守身到後來日日都有佳人陪伴,府上的孩子是有,卻總長不成。
抱給柔則的兩個小阿哥都夭折了,後來的小郡主也生了場大病,胤禛再不敢給柔則抱哪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