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是見你太過難受,所以才想儘一些微薄之力,若你醒了……”
婉寧喝了口水,俯身靠近白澤,將口中的水渡了過去。
白澤像是在夏日炎炎裡,喝到了冰涼的水。
拚命的吮吸著從天而降的甘霖。
良久,婉寧俏臉緋紅,像是終於得到了難尋的珍寶。
她在白澤的唇上咬了一口,留下小小的印子。
在大田推開簾子進來前,走了出去。
綿綿焦急的等待著,見婉寧出來了,忙拉著她離開。
她們走後不遠,便是另一隊將士過來交接。
“還好還好,婉寧咱們差點兒就被人發現了。”
剛才負責清點接班人員的小隊長,接連喊了幾次大田的名字。
他都沒應聲,險些就有人來查看了。
好在張副官把人給叫走,讓他們得以緩衝一下。
“咦,你的嘴怎麼了?看起來有點腫。”
來到亮堂的地方,綿綿才看到婉寧的不對勁,她兩頰緋紅,眼眸裡像是含著兩汪泉水。
比起平日多了一些媚意,更勾人了。
“沒……沒什麼。”
“哦!你不會是……將軍可是昏迷了喲。”
綿綿壞笑著,看著婉寧的眼神裡也充滿戲謔。
婉寧沒有說話,綿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圍繞著婉寧轉了幾個圈圈。
“不錯不錯,身材好,長的也好,綿綿我可是很讚成你和將軍的喲~”
“我偷親了將軍,但這不代表我可以和他在一起的。”
“為什麼呀,你都不知道,將軍經常去看你乾活呢,光是我看到的,就不下五次了。”
實際上真的就是想看她在做什麼的白澤“……”
婉寧沒有過多解釋,她隻搖搖頭,便轉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念在她身份不同,白澤給她安排的是獨立的房間。
偏偏是這種不同的待遇,讓彆人更懷疑他們二人的關係。
回到房間,昏黃的燭火閃爍著,婉寧的臉在燭火下,忽明忽暗。
叫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
她撫摸著自己的唇,上麵仿佛還殘留著白澤的身上的溫度。
如果現在有人在,可能會覺得這個人是個神經病。
不然怎麼會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痛苦,一會兒甜蜜的。
……
白澤一覺醒來,發現手裡多了個東西,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塊帕子。
記不得是哪裡拿的,便隨手放到一邊。
前幾日他著了風寒,搶奪代國蠻子時不小心中招。
手臂被砍了一刀,看著嚇人,實際上不是什麼大事。
隻不過吃了藥就總是打瞌睡。
尤其昨夜睡得格外的死。
雖說總感覺身邊有人,但就是醒不過來。
“張偉!”
穿上外衣,白澤打開營帳走了出去,外麵是大太陽夾雜著少許的微風。
顯得格外舒適。
“主上你醒了?”
“昨夜可有人在我營帳裡?”
張偉皺了皺眉,不知該不該講。
“怎麼了?”
“昨夜那個大燕的質公主,來過!”
“她?在我房間做什麼,這是她的?”
白澤拿著手帕,皺眉沉思。
“將軍!你……”
剛剛才看到白澤臉的張偉,欲言又止的。
他們家將軍活像是被人欺負了似的。
眼角都是紅的,還有那嘴角,居然有個牙印子。
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