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結束後,賓客們便陸陸續續的告辭了。
過了兩天,藏色和魏長澤也一起來辭行。
藏色不喜束縛,原先就在江氏也隻是因為魏長澤。
如今魏長澤從江氏離開,她也沒了留下的理由。
本身她就是個自由散漫的性子,最是喜歡雲遊四方。
正所謂走到哪裡是哪裡,兩人一起遊曆一起夜獵。
終於在白澤和虞紫鳶的女兒三歲後,停下了腳步。
原因是有了身孕。
“阿璿,今日又要去和虞辛姐姐讀醫書呀,你才這麼小,不用那麼努力的。”
白澤和虞紫鳶的女兒,白璿!
璿,美玉也,寓意潔白無瑕,價值連城。
一歲時便有了字——厭離。
為什麼取這個字,大抵是小厭離鬨著要和娘親爹爹一起睡,但總被娘親趁自己睡著時抱走。
每每醒來,總是自己一個人,她覺著爹爹娘親把她丟下了。
所以她看著那麼多美好的字,獨獨選擇了這兩個。
按照她的意思就是,厭離,討厭離彆的意思。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那些被抱走的日子裡。
純屬是她好色的娘親,想給她添個弟弟。
白澤看著三頭身的可愛小娃娃,有意逗弄她。
“我聽娘親說,爹爹這幾日好像有點虛,所以阿璿想和虞辛姐姐多多學習,開甜甜的藥給爹爹吃,不讓你吃苦苦的藥。”
聽到小阿璿前麵說的那兩句,白澤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沒想到他和三娘行房事的時候,居然被這小丫頭聽到了。
還有他哪裡虛了。
明明就是汙蔑,那天他就是腰閃了一下而已。
這個虞紫鳶儘胡說。
“爹爹不要害怕,切莫諱忌行醫。您還年輕,阿璿也還小,一定能趕在你死之前,把這病醫好的!”
小阿璿一拍胸脯,衝著白澤保證道。
“那…謝謝?”
“爹爹不用客氣,娘親在房間等著呢,她讓我告訴你。”
目送親親女兒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白澤轉身回了房間。
坐在書桌邊上,虞紫鳶看著手裡的信。
“阿澤快來!”
“怎麼了?少見三娘有這麼高興的時候。”
“哪有,藏色他們送了信,說是藏色懷孕了。”
聞言,白澤接過信紙仔細端詳,信紙上的字跡都透露著他們的幸福。
這下白澤總算是安心了。
“嗯,也不知道師姐懷的是男是女,以後咱們阿璿可算有個伴了。”
“這封信隔了這麼久送來,沒準他們都生了,不過藏色他們倆也是,離開這麼久也不知道送封信回來,白白讓我們擔心。”
聽虞紫鳶麵上生氣,實則擔心藏色和魏長澤兩人的話語。
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突然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阿澤隻是想起了一樁往事,還記得幾年前,阿鳶姐姐是喜歡江家主來著,還因此和師姐不對付,如今……”
又說起黑曆史了。
虞紫鳶翻了個白眼,不等白澤繼續說下去,她一個翻身便把白澤的嘴堵上。
不然這張嘴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話來,叫人聽著就陰陽怪氣的。
白澤眼眸裡閃過一股莫名的光,一陣風自袖中飛出。
敞開的大門‘啪’的一聲被關上。
良久,兩人終於分開。
隻是姿勢有些不大好看,白澤把虞紫鳶緊緊摟在懷裡。
“聽阿璿說,阿鳶覺得我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