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彩衣鎮好熱鬨啊。”
白澤帶著虞紫鳶悄摸摸的跟在三孩子後麵。
本以為幾人會一邊遊玩一邊趕路,誰知道他們居然乖乖的,連熱鬨的街市都沒想著逛逛。
“你看看你,再看看他們,這麼個大人了,連孩子都比不上。”
虞紫鳶眼帶笑意,看著白澤左手的糖炒板栗,還有右手的糖葫蘆等零食。
“好啊,姐姐這些年想來是膩了我,分手吧,你方才都瞅那幾個奔喪的好幾眼了,果然年輕的就是水靈是嗎?”
說來也奇怪,這麼多年過去了,白澤穿著白色長袍,就總有種讓人想扒開看看的色氣。
可眼前那幾個人給人的感覺就不是這樣,他們仿若是清冷出塵的君子,又像是從天而降的謫仙人。
真真是應了那句,想要俏一身孝。
“好好好,錯了錯了,以後不說了,我說那些人不是藍氏門生嗎,看抹額好像還是內門弟子呢。”
趁著大街上沒人注意,虞紫鳶飛快的在白澤臉頰上親了一口。
殊不知這一幕全都被不遠處那白衣男人儘收眼底。
他琉璃色眼眸叫人看不清思緒,倒是不被人察覺的耳根紅了一片。
白澤咂吧咂吧嘴,看了眼虞紫鳶紅潤的唇。
“我們去那邊,親嘴!”
“羞不羞啊,大街上這麼多人呢。”
看了看四周,白澤徑直拉著虞紫鳶往巷子裡走。
在人沒注意到的地方,狠狠的親了幾下。
“甜不甜?”
虞紫鳶抿抿唇。
“還不錯。”
就在兩人抬腳往小巷子裡走的時候,那素衣若雪,美如冠玉,雅正端方,氣度雍容的有匪君子藍忘機不僅耳朵紅了,就連臉上都彌漫著一股緋色。
這兩人他其實是認識的,昔年白家大小姐,白璿十歲生日。
曾廣邀修仙世家過去觀禮。
那次他和兄長一起,去過眉山。
在那裡他還認識了魏嬰和白卓兩人,他們性子活潑,自己與他們相處著實快樂許多。
而這兩位正是魏嬰與白卓的父親母親,隻是未曾想到。
這麼多年過去了,兩人感情還如當初那般。
虞紫鳶對待外人冷漠,但對待自己的孩子們,卻是如春風的溫柔。
那時藍忘機就曾想過他的母親若是虞紫鳶這樣的該有多好。
可惜回去後不久,娘親就病逝了。
想起今年聽學,好像白家和虞氏都收到了的拜帖。
或許魏嬰白卓都快到了。
“可用完了?”
“二公子我們吃好了!”
“那便快些趕路。”
按捺住內心的喜悅,藍忘機古井無波的說道。
一行人開始上路,路過小巷子時,藍忘機的眼角餘光看到。
那紫衣女子將白衣人按在身下。
這一幕像是給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以至於讓他在百鳳山為獵時,對那人也做出了相同的事。
那時,他才知道這樣有多美好。
……
“剛才那小家夥是不是看見了?”
“哼,你都敢拉我過來了,還怕人家瞧見?”
“那不一樣,當初我跟在師姐後麵,你還想對我強取豪奪……唔!”
突然覺得十分羞恥,虞紫鳶再次堵住白澤的嘴。
修仙者年紀早就不止一百之數,兩人如今不過才三十多歲,正值年輕呢。
良久,虞紫鳶才鬆開白澤。
“走吧,不是說要去彩衣鎮逛逛的嗎?還不快去,免得天黑了。”
“嘿嘿!”
從巷子裡出來後,兩人便在鎮子裡逛了起來。
“今天天氣不錯,不如咱們去遊湖?聽說這裡有個碧靈湖景色十分不錯。”
一個賣梳子的小攤前,白澤拿起一枚木梳左看看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