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小河邊上。
“那裡那裡,那裡有魚,好大一條哦!”
白卓很快就發現一條,在水中遊來遊去的小魚。
隻是無奈不知怎麼將魚抓起來,隻能在岸上望洋興歎。
魏嬰找來一根筆直筆直的木棍,將它頭部削成尖尖的,對著魚的頭部紮過去。
然而在岸上用肉眼看到的和魚在水裡實際的位置有那麼點差彆。
導致紮空不說,還驚動了魚。
很快小魚一個翻身,就鑽進了水中,再不見身影。
“不見了!”
接二連三的幾次都失敗了,不僅沒吃上魚,消耗的體力反而更多。
魏嬰和白卓累的坐在身後石頭上喘著氣。
見他二人狼狽模樣,藍忘機瞅準時機,撿起地上被削尖的木棍,向水裡紮去。
一條大鯉魚就被刺穿,帶了上來。
“哇,藍湛你好厲害啊,居然一下子就抓到了。”
“一般!”
藍忘機掩住唇角微微上揚的笑意,
“夠不夠?”
“不夠不夠,這麼小的魚,我一個人吃都不夠呢,藍二公子你再多抓兩條,我哥哥和姐姐都吃!”
白卓立刻站起來,接過鯉魚,走到一邊生火準備烤魚吃。
而另一邊,魏嬰又找來一根棍子,削尖了腦袋。
“藍湛咱們再試幾次,我跟著你學,我這麼聰明不可能抓不到!”
“嗯!”
也不知道這個嗯字,到底回應的是哪個。
“我能否喚你魏嬰?”
“啊?當然可以啊,咱們倆現在就是朋友嘛。”
藍湛把朋友兩個字放在嘴裡,仔細咀嚼。
明明很普通的兩個字,他卻能從其中嘗出甜味來。
隻是腦海裡又浮現出,那日在小巷子裡看到的。
似乎他對魏嬰不隻是做朋友那麼簡單。
可,男子與男子真的可以嗎?
“你怎麼了,有心事嗎?”
“並未。”
他搖搖頭,將心事藏起。
接下來又刺中了兩條魚,在魏嬰又白費一班功夫後,他暗中用靈力讓一條魚紮進魏嬰手中的木棍裡。
“呀,我抓到了,小寶你快看!”
“小寶是誰?”
“忘記了,小寶是阿卓的小名,兒時我們總這樣叫他,一時就順口了。”
魏嬰每每激動起來,就會叫白卓小寶。
小時候還好,長大了白卓就不願他這樣叫,說是太過羞恥了。
“那你呢?沒有小名嗎?”
說到魏嬰的小名,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
藍湛知道他幼時的經曆,以為他的小名是藏色散人取得,自己這樣問是戳中魏嬰的心了。
眼底閃過一抹愧疚。
“他是我兄長,我是小寶,那他自然就是二寶咯,這可是他自己要來的!”
“不準說!你個臭白卓,等著吧,我回去就告訴舅舅舅媽,讓他們禁你的甜糕!”
白卓意外的發現藍湛居然笑了,頓時他也不管自己以後的甜糕會不會被禁。
但是眼下,他該幸災樂禍還是的樂。
誰叫二寶這個名頭,還真是魏嬰自己要來的。
……
“舅媽,羨羨沒有小名,可以給羨羨也取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