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印忍耐度已經到負數了,不過還是好脾氣的說:“我一個人試著把她放下,你們去找前台問問有沒有醒酒藥。”
許莉跟表妹哪裡敢再停留,兩人出了房間趕快去找前台。
在兩人離開,許昭印突然意識到房間裡隻剩下他跟懷中的人,他愣了幾秒,不過在反應過來後,也隻能儘量去忽略這個問題了。
將身上的人再次試圖緩緩放下床,第一次還是不成功,他又開始試第二次,還是不成功,當他想要試第三次的時候,突然懷中的人從他腿上滑了下來,連帶著將許昭印的脖子一壓。
就在那瞬間裡,許昭印的唇撞到了一塊軟軟的肌膚。
許昭印自己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幾乎隻是一霎,他就迅速抬起了臉,朝眼下的那張臉看去。
他鼻尖依舊是那幽香,像是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又像是她臉上散發出的。
許昭印眼神發暗。
他不能再動,隻能保持被她抱住脖子,低壓著身子在她身上的姿勢,當然兩人身體之間隔開了距離的。
許昭印實沒任何辦法了,乾脆閉上眼睛等待著這個時間過去。
可是時間太難熬了,他睜開雙眼,又看到了那張瑩潤的臉,她兩頰平整,直鼻,臉上有細細淡白絨毛,還有纖長的睫毛,以及淡粉色的唇。
整個人像一隻偏粉的上好白瓷,他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
……
許莉跟表妹是直接去樓下買的醒酒藥回來的,當兩人剛到房間的大廳,突然聽到兩聲敲門聲。
許莉跟表妹都停住,朝著門口看去,兩人都在想,大半夜敲門的人會是誰呀。
許莉去開門,可是當她開門的瞬間,看到門口站著的人。
“霍先生?”許莉臉色當即驚訝。
霍嘯安正站在門口,門開了後,視線也在看著許莉,他顯得紳士又溫雅:“棉棉在你這裡嗎?我是來接棉棉的。”
許莉本來之前就想給他電話的,可沒找到手機,所以就沒打,她沒想到他竟然親自找到了這裡,來接了。
她立馬說:“在的!在的!她在房間!我帶您進去。”
可是進去之前,許莉又結結巴巴,總覺得人醉成這樣,自己責任大著,她說:“霍、霍先生,我今天生日沒想棉棉會喝這麼多酒,她現在醉了。”
霍嘯安說了句:“沒關係,你帶我進去就行。”
許莉聽到這句話便放心大膽了,她走在前麵,霍嘯安跟在她身後,兩人走到房門口後,許莉將門用力一開,剛要回頭對著身後的人說:“霍先生,棉棉在裡——”
許莉所有的聲音全都消失,她盯著房間裡的人。
床上的兩人均是衣衫不整,自家哥哥的手正將棉棉的手壓在頭頂,棉棉的領口露出大半,隱隱可見胸衣的一角,而她哥哥正離棉棉很近的,低頭看著棉棉。
許莉覺得腦袋炸了!
霍嘯安同樣也在看著裡麵這一幕,他臉色肉眼可見的似寒潭。
許莉看到裡麵那曖昧一幕,嚇死了,立馬衝進去走到霍嘯安正對麵:“霍先生,棉棉喝醉了,始終不肯放開我哥哥,我們剛才去買醒酒藥去了,我哥哥沒辦法,隻能以這樣的姿勢把棉棉放在床上。”
霍嘯安對於許莉的解釋,並沒有開口回複什麼。
許昭印也在看門口站著的男人,那個麵色冰冷看著他的男人。
立在門口的霍嘯安問了句:“看夠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