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棉棉說了句:“吃吧。”
棉棉不敢亂看,隻敢低頭繼續吃著碟子內的東西。
這天早上這頓早餐,好像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上午後棉棉還是回了房間,霍嘯安沒多久也回了一趟臥室。
棉棉在房間內渾身緊繃,她坐在輪椅上回頭看著他。
霍嘯安走進來,看到她坐在輪椅上,身邊沒人問了句:“傭人呢?”
這個時候傭人正好進來,聽到他的話,立馬應答了一句:“先生,我去拿冰袋了,要給太太冰敷呢。”
霍嘯安聽到後,嗯了一聲,便要去換衣服出門。
坐在輪椅上的棉棉卻開口說:“嘯安哥,我想跟你去看看姐姐。”
霍嘯安在聽到她這句話,視線停住在她身上。
棉棉放在膝上的手緊握,好半晌,她又說:“我有點擔心她。”
“你不用去了,在霍家待著吧。”
對於她的話,他直接一口回絕,沒有給她任何商量的餘地。
棉棉的手抖動了下,不過她還在說著:“我、隻是想跟姐姐解釋下……”
她不知道那天姐姐為什麼會在檢查室門口暈倒,但她隱隱知道,應該是跟她有關,這段時間她輾轉反側,心裡其實也一直都在不安。
霍嘯安對於她的話,卻還是說:“她不會想見到你,這段時間你最好也不要出現在她麵前。”
棉棉心臟口傳來悶雷一般的聲響,她抬著臉看著他,有些沒明白過來他那句話的意思。
霍嘯安卻在說完這句話,目光從她身上冷冰冰收了回去,轉身離開,繼續朝前走。
差不多四五分鐘,霍嘯安便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傭人站在那沒動,棉棉坐在輪椅上也沒動。
霍嘯安沒有跟她打招呼,就離開了。
站在那的傭人視線立馬看向棉棉。
棉棉眨動了下眼睛,她隻覺得一股酸澀直衝她鼻腔。
他不讓她去見姐姐,是怕她的出現會再次刺激到姐姐嗎?
可是她什麼都沒做啊。
棉棉有些不明白,坐在那半晌都沒反應過來,臉色更是茫然,可是茫然中帶著幾分酸澀,想要落淚的神色。
傭人立馬到她身邊說問:“太太,您、您沒事吧?”
棉棉那張臉卻終是沒有任何的神色,她隻手悄然抓緊著另外一隻手,許久,她從嗓子眼裡卡出兩個字:“沒事。”
可傭人卻從她聲音裡聽到了幾絲哽咽跟顫抖。
霍嘯安在走到樓下後,他腳步停了幾秒,人立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秘書正在外麵等著,她剛從黎家那邊接過黎錦如的一些換洗衣服,不過很快,秘書走了進來喚了句:“霍總。”
霍嘯安那緊蹙的眉,又逐漸放鬆,那張臉變得冷酷無比。
他抬著步子繼續朝前。
秘書也不知道他剛才站在那沒動是因為什麼,見他人朝著大門外走去,秘書也立馬跟上。
棉棉在聽到樓下離去的車聲後,她便對傭人說了句:“不用給我擦了,我沒事,你出去吧。”
她聲音很小,小到讓人聽不見。
傭人看著她蒼白著一張臉,也不敢再多說話,便從房間裡離開了。
許昭印這段時間都在忙著豫資的事情,不過這一天,他跟幾個朋友聚的時候,聽到幾個朋友在討論黎錦如的事情。
有一個朋友的女朋友問他們,知不知道黎錦如病危,麵向社會重金求血的事情。
許昭印隻是坐在那端著酒杯,聽著朋友們嘮嗑著,而當那女生的話一出,他目光朝著那女生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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