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嘯安看向那女人,說了句:“不用了,你下去吧。”
那女人完全一副日本女人的姿態,用日語嬌聲說了句:“嗨。”
棉棉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場地,她以為隻是單純的喝茶聊天的娛樂場所,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霍嘯安也沒有解釋什麼,對於幾個生意場上的人說:“之前的事情多謝幾位幫著解決了,今天我做東道主,大家都不用客氣。”
霍嘯安在這樣的風月場所沉穩得體,風流這二字似乎沾不上他身。
那幾個生意場上的人,因為霍太太在,所以有幾分顧忌,隻乾笑了幾聲:“我們球不如霍總,可今天美食還是要飽餐一頓的。”
霍嘯安輕笑說:“嗯,自然得招待好晟總虞總了,所以今天大家都不用有所顧忌,吃儘心玩的舒心。”
男人愛好的就那幾樣,他們視線再次往霍嘯安身邊的人看了一眼,見對方確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來,這才各自攬著身邊穿著和服的日本女人,各自放開了喝跟玩。
棉棉看著那些女人端著酒杯,嬌笑的往男人嘴裡喂著酒,她隻恨不得閉上自己的眼睛。
她根本就不適合這樣的環境,她一個還沒出社會的大學生哪裡看過這樣的場景。
霍嘯安對於她的反應視而不見,隻是自顧自的端著桌上的茶杯喝著茶。
之後這頓飯,便是霍嘯安在桌上跟那幾個被他招待的男人聊著,他時不時笑,時不時也開上幾句玩笑,或者還語調放鬆的談論幾句生意場上的事情。
是棉棉從未見過他這樣的模樣。
幾分玩笑,幾分醉意,幾分淡然,遊刃有餘的把控著全場。
棉棉覺得他很陌生,不過她在心裡想著,他怎麼會不是這樣的人呢,這樣的人,這樣的環境,很符合他的身份。
男人的飯局,像來便是這幅樣子,隻是棉棉還太小,第一次見而已。
如果是姐姐,就會大方麵對,甚至還能跟隨著霍嘯安笑談幾句。
一頓飯吃完,霍嘯安都對她冷淡至極,他喝了點酒,靠在椅子上已經有幾分醉意了,而桌上那些男人們,在酒過三巡之下麵容越發的醜陋,從開始喝著女人手上的酒,到開始去親著懷中的女人。
霍嘯安的手端著高腳杯,習以為常,看著桌上那一幕,眼神在清醒跟迷離之間。
其中一個男人說:“霍總看中的那塊地,我們幾個人一定幫您拿下,無論那幾個釘子戶多麼的難纏,我們都替您把事情漂亮的解決。”
霍嘯安這段時間看種了一塊沿海城市的地,打算開辟出來做港口碼頭,讓霍氏涉足運輸貿易這一塊,可那邊均是村裡的家族世代生活,且地方偏遠所以封建,又愛土葬,導致許多居民家族裡的祖墳都在那一塊兒,處理起來很麻煩。
所以霍嘯安自然是找幾個了解那一塊地方的人,來解決這件事情,這些人自然也是當地的企業老板。
算是地頭蛇。
對於他們的話,霍嘯安低聲笑著說:“好,能夠漂亮解決,我當然更希望漂亮解決,至少不要有糾紛,那就希望各位多多幫忙了。”
那幾人端起酒杯,立馬恭維的來給霍嘯安敬酒。
霍嘯安相當給麵子,端起酒杯回敬著他們,笑著說:“多謝。”
那些人又要給棉棉敬酒,棉棉剛要端桌上的酒杯,霍嘯安對他們笑了一聲:“懷孕了,喝不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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