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是在老夫人的旨意下出的門,出門的那一天,她人也沒多少精神,相當的憂鬱萎靡。
老夫人身邊的萍姐還有照顧她的傭人一塊兒陪著她去寺廟,在上車後,老夫人身邊的萍姐坐在她身邊,以為她心思鬱結是因為夫妻之間的感情不和的問題。
畢竟那人在外一直照顧醫院裡麵的那人的事,霍家這邊是人人都知道的。
萍姐安撫著她:“您想通一點,不用太放過多想了,人世間哪裡有完美的事情呢,如今孩子最為重要。”
棉棉對於萍姐的話沒有回應,隻低著頭坐著。
那照顧她的傭人,便往她身上罩了一塊毯子,好讓她防寒。
車子就這樣一路朝前,窗戶外從都市風光變成綠水青山。
車子到山下後,兩個霍家的傭人也陪著她,當然後麵還有一輛車,車上下來的是霍家的保鏢,一群人進了寺廟。
很巧的是,許莉人竟然也在這座寺廟,她是來這家寺廟找哥哥許昭印的,可是她找了一圈後,聽這邊的一個和尚說,他人這幾天下山了,沒在這邊居住。
許莉沒想到自己會撲了個空,便從寺廟禪房出來,朝著寺廟的前殿走去。
今天是星期六,香火還挺盛的,後院禪房幽靜,前廳卻熱鬨的很,人來人往,全是香客。
許莉一個人在寺廟前殿走著,可是走了一段路,她大老遠的便在人群中看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仔細看著那個身影看了許久,在心裡想著,這不是棉棉嗎?
她起先還不敢確定,畢竟她身邊太多人了,可是當她走到一處人較少的地方後,許莉大聲喚了一句:“棉棉。”
她的叫喊聲一出,正要朝著大殿內走去的人,目光便遠遠的朝著許莉這邊看了一眼。
許莉在心裡想著,這不是棉棉,又會是誰呢?
許莉發現她麵色蒼白,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血色,隻覺得她狀態好像有些極差。
她立馬走了過去,從眾多人當中走到她麵前,握住她的手,皺眉:“棉棉,你怎麼了?”
棉棉看到走到身邊的許莉,有些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到她。
她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會兒,說:“我來拜佛。”
她說話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
“你、你看上去狀態很不對勁呢。”
“沒睡好而已。”
許莉又看向她身邊,發現她身邊站著的,都是霍家的一些傭人,跟幾個保鏢,便又問:“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你的臉色真的很嚇人。”
棉棉的臉上努力彎起幾分笑,對許莉說:“我真的沒事,隻是沒休息好而已,你放心吧。”
許莉還想說什麼,棉棉又說:“莉莉,我還有事,就先不跟你聊了。”
不過她在說完這一句話,又想到什麼,接著,她突然問了一句:“於紀池這段時間怎麼樣?”
許莉聽著她的話,目光有些不解她怎麼會問起於紀池。
棉棉瞬間意識到自己好像逾越了,怕她誤會,便趕忙說:“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跟你說一句,你注意一下於紀池,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而牽連到你們。”
“你的事?你的什麼事?”
棉棉不想再說太多,便又對兩人這次巧遇進行結束:“我先走了。”
許莉還想說什麼,棉棉不再看她,低下頭,人便朝前離開了。
許莉還想追上去,可是看到霍家的一些傭人在,她也隻能停住動作,雙眼看著她被霍家的人擁簇著進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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