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差點要哭出來。
霍嘯安知道她確實已經做了她應該做的了,冷著臉,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硬聲了句:“你去休息吧。”
在聽到這句話,傭人隻覺得自己要虛脫了,她半晌都不敢動,不過良久過後,傭人還是動了兩下,很快從門口離開了。
大廳內燒著壁爐,在劈裡啪啦的作響。
霍嘯安站在那,始終在凝思著。
第二天早上許莉一大早在哥哥許昭印的房間裡,她一晚沒睡,眼睛都哭腫了,整個人顯得格外可憐:“哥,這件事情真的沒辦法解決?”
許昭印坐在椅子上,在喝茶,不過他在聽到許莉的話後,他將手上的茶杯放在了桌上:“莉莉,你對於紀池用情過深。”
許莉一聽到這句話,便又開始著急了:“哥,於紀池那天之所以去找棉棉,是因為我跟他談過棉棉目前的情況,他對棉棉根本沒有那種想法了,他去找棉棉,應該也是因為兩個人還是朋友的緣故,所以才去找的棉棉。”
“那我問你,他為什麼要抱她?”
許昭印相當的直白問她。
許莉在聽到他問這個問題,倒被問住了幾分,她愣了幾秒,她也想找個理由解釋這一點,可是她發現,一時之間她好像找不到。
“說不出來了?莉莉你不能因為喜歡一個人就格外去盲目。”
“哥哥,你是說於紀池不愛我嗎?”
許莉反問。
許莉在許家千嬌萬寵,前有父母替她撐腰,後有許昭印這個哥哥替她收尾,從未吃過苦。
所以當許昭印知道她喜歡於紀池後,作為她的哥哥,他也是由著她來。
對於她問出的這句話,許昭印不想跟她將事情說的太殘酷,可又怕她太過沉溺,他想了許久,回了她一句:“愛這個字,太過複雜,比起愛,你應該想想自己是不是踏腳石。”
“哥!於紀池不是這樣的人!他是愛我的!”
許昭印不是很明白她到底喜歡這個於紀池哪一點,不過現在說太多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他也不想再跟她討論這方麵,他隻能無言。
許莉看著自家哥哥的態度,她衝了上去,竟然直接跪在他麵前:“哥哥,你幫幫於紀池,你一定要幫幫於紀池,他是我的男朋友,如果你不幫他,就沒有人能夠幫了。”
許昭印知她任性,皺著眉頭看了她很久說:“莉莉,你夠了,你先冷靜下。”
可許莉就是不肯起來,抓著他的手:“哥,你幫幫我,我是你妹妹,你不能不幫我。”
許昭印很清楚的明白,這次霍嘯安抓著於紀池不放,當然是因為在咖啡廳對棉棉所做的行為,不過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就是,於紀池目前跟許家這邊的關係。
霍嘯安的想法太不單純了,所以這次於紀池想要逃過這一劫,很難。
不過於紀池對於他來說,還有用處。
他
看到跪在他麵前的妹妹後,他隻說:“我會儘量幫你將於紀池保住的。”
許莉在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猶如被人抽儘了所有力氣一般,她身子坐在地上,大哭著。
許昭印皺著眉頭,在想著什麼。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許昭印便吩咐了人去了一趟警察局,跟於紀池見一麵。
於紀池在拘留所裡看著許昭印的人過來了,他麵容上終於破開了一絲笑,他知道,許家的人會來的。
許莉愛他,那麼他於紀池就是許家的人,他有什麼好懼怕這一切的?
他坐在那巋然不動。
許昭印的人站在鐵門外看著他人半晌,便開口說:“於紀池,是許先生讓我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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