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嘯安沒有太過擔心,而且從棉棉被他帶回來後,顯然對於紀池所說過的話,完全沒有任何的在意,跟多想,也沒有任何對於紀池有記憶跟反應。
相當於,隻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傭人說:“我、我不知道,但是太太回來後,對那於紀池沒有任何的記憶,顯然她是沒有記起那個人的,我說的那句話,怎麼會對她刺激呢?”
在這個過程中,霍嘯安坐在那,始終都沒有說話,隻安靜的聽著。
這個時候,醫生開口說:“有些時候,失去了記憶並不代表沒有反應,如果這個人是她的前男友的話,或者曾經投入過很深的感情,哪怕她沒有了關於那人的記憶,她的身體依舊會下意識的反射出對那人的反應。”
醫生的這句話,讓霍嘯安的眼眸漸深。
傭人立馬側臉去看坐在那的人。
醫生也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又說了一句:“抱歉,我可能說錯了一些話。”霍嘯安對於醫生的致歉,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說說了一句:“沒事,那都是過去的事情。”
醫生聽到他這話,也放下心來。
醫生又忙說:“霍先生這段時間,還是暫時先關注下霍太太的情緒。”
霍嘯安:“嗯。”了一聲。
雙方沒有交談太久,沒多久霍嘯安便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了,人朝著棉棉病房內走去。
在到棉棉病房內後,棉棉正在房間裡發呆,在她聽到門被推開後,她便立馬看了過去,便看到了站在那的霍嘯安。
她人回過神來,當即從床上起身朝著他懷中衝了過去,似乎深怕他離開了,把自己丟在這裡。
經過剛才的談話,得出的結論是,她說頭痛的原因,可能是因為神經係統對於紀池這個人產生的反應。
也就是說,她對這個人的感情,曾經深到,哪怕她失去了對那人的記憶,到現在她依舊會因為聽到他的名字,而感覺到傷心跟痛苦。
霍嘯安看向她的雙眼裡,帶著幽深,冷然,他不得不承認,他竟然無比的介意這點。
哪怕這個人,現在正滿心滿眼都是他。
棉棉完全不明白他看著自己時,為什麼會用一種他從未見過的眼神。
她有點害怕,瞬間覺得這個丈夫令她有點害怕。
不過霍嘯安那幽深的眼神,隻維持那麼幾秒,很快便消失,他的手抱著她的身子,他說:“舒服點了嗎?”
棉棉聽到他這句話,用手勢跟他回答著:“好點了。”
這段時間因為手掌心寫字不是很方便,所以棉棉開始寫了一些手勢,表達自己的意思。
霍嘯安對於她的動作,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舒服點了就好。”
他看向她的目光專注又溫柔,他歎息了一聲:“這幾天在醫院好好修養,我都在醫院裡陪著你,好嗎?”
棉棉對於他的問話,她心裡本來帶著幾分不太願意,可是她知道,她生病了要住院,便態度柔順的點頭。
接著,她又把腦袋依偎在他懷中,手拿著他的手寫著:“會不會耽誤你?”
霍嘯安將她擁在懷中,輕聲說著:“現在任何事情都沒有你重要,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任何事情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了意義。”
棉棉聽到他這句話,心軟的像是一團水。
她抬起臉去看他。
霍嘯安眼裡對她的擔憂又再次出現。
棉棉朝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讓他放心。
霍嘯安臉上的放心又怎麼會消失呢?他沒有回複她,隻是擁著她,帶著她人朝著病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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