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多到根本停不下,她沒想到警察局的事情還沒處理完,棉棉小姐竟然又進了醫院了。
霍嘯安在邊簽著文件,邊對丁亞蘭吩咐著公事。
丁亞蘭立馬應答著:“好的,我知道,霍總。”
丁亞蘭說到這裡,想到了什麼,又說了一句:“霍總,是這樣……”不過在丁亞蘭即將開口時,她想到病床上躺著的人,聲音立馬又壓低了幾分:“是這樣,許家那邊的律師聯係我方的律師,問我們是否能夠私下解決這件事情。”
許家那邊的律師是誰操控著,不用多想都一清二楚,許昭印不出麵,卻打發律師來私了這件事情。
霍嘯安問了句:“看來,許昭印這是要保人了。”
“確實是許昭印在出手解決,大概也不想來求您。”
霍嘯安將手上的文件合上,他想要說什麼,不過話到嘴邊,他目光又朝床上的人看了過去,隻是一眼,他便對傭人說:“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丁亞蘭也知道這地方不是談論事情之地,應答了一聲:“好。”
丁亞蘭從病房內走了出去。
霍嘯安再次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很快,他收回視線,手放在沙發扶手上,心底默念著於紀池這兩個字。
霍氏將於紀池開除,對外開除給出的理由是,有不良的違法行為,深思熟慮後,決定將人開除。
而霍氏那邊給出的聲明,自然是霍氏上下軒然大波。
於紀池怎麼說,都是霍氏的一個經理,不良的違法行為引的霍氏眾人諸多猜測,有關於於紀池手上接手的霍氏項目,也全都被另外的人接手。
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將於紀池麵向外界示眾。
……
在於紀池被霍氏開除後,許莉看到外界的消息,急的幾乎要跳腳,而許昭印派去的律師跟霍氏的律師碰麵談私了這件事情,顯然是沒有談成。
如今這樣的情況,對於許莉來說,簡直對她進行慢火煎熬。
這天中午許莉哪裡還能有心思再等下去,她從她跟於紀池的住處離開,又回了許家去找哥哥許昭印。
許昭印剛跟秘書打完電話,看到進來的許莉,他手上握住手機,轉身看向她。
“哥,於紀池被霍氏開除了,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許昭印當然知道,現在霍嘯安就是把於紀池吊在城牆上,一點一點折磨呢,先是用一個不良的違法行為的詞,勾起外界的猜測。
再然後就是將他猥褻,性騷擾的罪名坐實,這是他霍嘯安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我也接到了這個消息。”
“怎麼辦?哥?”
許莉這幾天在家裡哭到眼睛已經全是紅血絲了,她現在比任何人都著急。
隻想讓於紀池出來。
麵對她的詢問,許昭印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法:“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可以想,那就是讓棉棉恢複記憶。”
許莉聽到這句話,神色愣住。
“霍嘯安不會放過於紀池的,那麼唯一能夠讓於紀池脫困的方法,就隻剩下這個。”
許莉手緊緊握住。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許昭印當然不會讓霍嘯安的計劃得逞下去,現在棉棉失憶,相當於人被他徹底的掌控。
許昭印會有辦法讓人清醒過來的,他會讓霍嘯安親眼看著人在他麵前慢慢蘇醒這件事情。
他不會讓他把人操控住的。
“你可以找個機會見她一麵,隻要見多了她以前認識的人,她會慢慢蘇醒過來的。”
許莉看著自家哥哥,好半晌,她才問了一句:“見她一麵,她真的就能夠恢複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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