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霍先生真的是因為孩子,才會對太太這麼好的嗎?
傭人搞不明白,她隻能悄然從房間內退了出去,沒有再打擾這美好的畫麵。
霍嘯安看著棉棉弄著一個積木玩具,弄了半天,他乾淨的手指落在她手上,帶著她的手一塊兒弄著那積木。
他聲音低柔:“要這樣弄,你瞧是不是就一塊了。”
棉棉在他的指導下終於將那積木給拚了起來,她笑著,唇輕抿。
霍嘯安也輕笑,繼續陪伴著她。
在霍嘯安陪著棉棉在樓上玩著小孩的積木時,房間裡的盛雲霞卻在翻著一本日曆,她翻了整整三十二頁日曆。
她用了一支筆,在其中一頁上標記了一個紅點。
接著,她將筆放下。
……
於紀池的車從醫院那邊離去後,他的車便回了他跟許莉的住處。
在回到住處後,他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接著,他拖著行李便從住處離開,出發去了機場。
他乘坐了一班飛往漁村的航班。
當飛機落地在那一處後,他上了一輛車,那輛車直接開往了霍氏即將開發的漁村。
那輛車停在一戶人家。
這處地方在霍氏決定開發後,一些簽完字的人家,提前拿到賠償款,便均陸陸續續的搬離了這邊。
隻有幾乎不同意拆的,還住在那不動。
於紀池的車停在不同意拆的其中一家,那家房子特彆破舊,因為這邊接近海邊,地勢潮濕,房子的牆體上,均是黴點斑駁。
在於紀池從車上下來後,他便朝著那戶人家走去,當他走進裡頭,裡麵漆黑一片。
於紀池對著漆黑的房子裡出聲:“有人嗎?”
起先沒有人回答他,接著便有和老婦人手上拿著一根點燃著的蠟燭從裡麵走了出來,她是個瞎子,手在前方不斷摸著,摸了好一會兒,她問了句:“你是誰?”
於紀池看著麵前的老婦人,粗略打量了一下,年齡應該是在八十歲,臉上全是風霜。
他問了句:“我找您兒子。”
“我兒子?”
這段時間來這老婦人家的人實在是太多的,所以那老婦人也沒有確切的問於紀池的身份,隻說:“我兒子在房間睡覺呢。”
於紀池借著那老人手上微弱的燭光,朝著一間房看去。
他問:“是在第一間房門睡嗎?”
“是呢,是呢,你去吧。”
於紀池得到老婦人的允許後,便朝著那扇門走去,而那老婦人聽著聲音,手繼續在四周摸索著什麼。
而於紀池在進了那間房門後,他聞到了一股很大的酒味,簡陋的房間裡擺著一張木床。
木床上躺著一個喝醉酒,胡子拉碴的男人,那男人感覺到房間裡進來了一個人,當即從床上驚嚇而起,他的目光盯著於紀池:“你是誰?來我家乾什麼?!”
那男人麵容枯瘦,一個賭鬼樣,隻是一眼於紀池就能夠了解出他家的情況。
這樣的人家於紀池從小見多了,畢竟他家來自於鄉下,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於紀池一身乾淨的衣物立在這樣簡陋的地方,都感覺自己身上都染上了這房間的酒臭味,他的腳尖將腳邊一個外賣盒子輕輕踢開。
接著,才回答那個男人:“想要更多的賠償款嗎?”
那男人還一臉沒反應過來,看著立在他麵前的陌生男人,他結巴的問了句:“你、你說什麼?”
“我可以讓你一夜暴富,讓霍氏給到你滿意的賠償款。”
那酒鬼從床上一翻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