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談。”
霍嘯安直接否定了丁亞蘭的提議。
丁亞蘭小心翼翼說:“可是霍總,現在的局麵我們該怎麼辦?這個項目……”
丁亞蘭將很壞的情況說了出來:“這個村的村民全都對我們產生一個敵對的態度。”
“那就冷著。”
霍嘯安隻出現在那事故地點二十分鐘,之後人便從事故地點離開。
……
在從事故地點離開後,他便又乘車去往當地的警察局。
在到當地的警察局後,死者家屬在警察局橫躺著不肯走。
記者的攝像頭還在他身上。
霍嘯安的車停在警察局門口,車窗降下後,他目光朝著車外看去。
丁亞蘭說:“躺在警察局的那個人便是死者家屬,是個酒鬼,人品特彆差,現在鬨的所有記者都守著他,完全是地痞流氓的做法。”
霍嘯安坐在車內看著。
之後他還是什麼都沒說,讓車子直接從這邊開離了,完全沒有理會在地下鬨事的死者家屬。
當晚八點,霍嘯安跟當地的村乾部吃飯,霍嘯安握著酒杯,站在那些村乾部麵前說:“這件事情霍氏沒有責任,我來也了解了下情況,如果是因為要將人規劃處,導致的過激行為,那這樣的後果,是死者家屬買單。”
村乾部以為霍氏會拿個好的態度出來,誰知道霍氏會是這樣的一個態度。
其中一個村乾部說:“霍總,現在是群起而攻之,我們希望霍氏來平息這件事情,先平民憤才是對的。”
霍嘯安手上的高腳杯在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他手搭在椅背上,一副閒淡的模樣:“怎麼平?兩千萬嗎?”
接著,霍嘯安一口喝掉手上酒杯裡的酒,他慢條斯理的說:“都調查不出來人是怎麼死的,怎麼給錢呢?”
“簽字的賠償款已經下了,如果村裡的人不願意拆,那下了的賠償款,就退吧,貴寶地會有更好的發展。”
這可給村乾部們難題了,村民吞進去的錢,哪裡肯退出來。
可如今這場事故讓霍氏在這邊遭到抵製,更是讓情況一團糟。
這事情村乾部這邊完全乾不了。
“霍總,您得想想我們。”
丁亞蘭坐在一旁,清楚的知道,這裡麵完全是幾方開始打太極了。
誰最著急,誰贏。
霍嘯安一點也不著急,他悠悠的說:“釘子戶霍氏一向一視同仁,從來都不強迫,死了人,那就是法律上的事情,我這邊是希望你們這邊能夠好好調查這件事情,如果都做不了,那就都按照程序走了,希望貴寶地做好長期法庭上來往的準備。”
這個太極是直接打到了當地村乾部這兒了。
眾人臉上全是一片難色。
霍嘯安又說:“那戶人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村內的人應該很清楚,這種事情除了訛詐,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可能,也希望你們努力配合我們霍氏,對外聲明一下平息輿論,這樣我們誰都好辦。”
霍嘯安說完這句話,放下手上的酒杯,便從包廂內離開離開了。
接著,便是霍氏的人全都陸陸續續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