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沒事了,你過去還有什麼用?”
“嗯,好。”
她沒有再堅持,直接答應了。
霍嘯安冷著臉,去了書房。
棉棉站在那,也沒有再動,繃著的手,又放鬆了下來。
傭人說:“太太,先生回來了,代表著我確實沒事了,我們進去吧。”
棉棉轉身又回了房間。
……
可是在棉棉剛進房間沒多久,她房間內的座機又響了。
傭人比她反應更快,跑去接。
“棉棉!你姐姐爬上了醫院的樓頂!”
裡麵是黎致禮的哀求聲:“你來了沒有,我求求你,棉棉、棉棉你快些來。”
房間內很安靜,所以座機話筒裡黎致禮的聲音,棉棉這邊聽的很清楚。
傭人在接到這通電話,嚇的目光立馬朝著床另一邊的棉棉看去。
無論怎樣,都是一條人命,誰又能夠承擔得起這條人命呢?
霍嘯安承擔不起,作為黎錦如妹妹的棉棉,更是承擔不起。
棉棉從床邊起來。
傭人手上的話筒內,還在發出黎致撕扯般的喊叫:“棉棉!棉棉!你來了沒有!”
棉棉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朝著傭人走了過去,接著,她臉色發白的從傭人手上拿過話筒,她對著話筒內說一句:“我現在過去。”
黎致禮那邊很大的風聲,聽著像是在很高的地方,那邊是黎夫人哭泣哀求聲。
棉棉將這通電話給掛斷,接著,她人朝外麵走。
“太太。”
傭人立馬跟著她。
棉棉這邊接到了電話,剛從醫院回到書房的霍嘯安自然也接到了丁亞蘭的電話。
他低聲說:“她想死,那就讓她死。”
他在說完這句話,直接掛斷了這通電話。
可是掛斷後,書房裡是一種空氣無法流通的靜謐。
那靜謐落傳達在人的神精上,卻反而、讓人無法安寧。
霍嘯安從椅子上起身,人又朝著書房外走去。
他麵色冷然,腳步很沉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