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隻覺得腳脖子都是被凍住的,她沒有追著他談孩子的以後,也沒有談她什麼時候離開。
因為他們都明白,已經到了做抉擇的時候。
遲早有一天,她所說的這一切都會來的。
霍嘯安人走到門口後,他停住幾分,接著臉微側,眼尾朝著她看了過去,看了許久,他說了一句:“我說過,我跟你的事情和你無關,你隻需要帶好霍漪就行,還有這幾天的報紙,電視都不要看。”
他說了這樣一句話,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了一句:“睡吧。”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似乎沒有更多的話說出來了。
棉棉也再次應答了一聲。
兩個人各自沉默的應對著,在沉默應對兩三分鐘之久。
霍嘯安站在那終於轉了個身,人最終還是從門口離開。
棉棉在他走以後,她的身子也如大病一場一般,垮在了床上。
但她隻覺得是解脫。
……
第二天早上盛雲霞從醫院趕到了霍家,棉棉在樓上一早上便聽到盛雲霞充滿怒火的聲音:“你為了那個女人,現在在外麵真是鬨出好大一個新聞啊!那個女人真是在你的嗬護下出了好大一風頭啊!”
“說完了嗎。”
“我沒說完!看來你根本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這麼跟那個女人斬不斷!我看你要怎麼收場!如今外界真是精彩呐。”
“那也不是您需要操心的事情。”
霍嘯安又一次冷漠冷漠的從盛雲霞麵前彆過,盛雲霞站氣到大叫:“你站住!你給我站住!”
可無論盛雲霞的聲音多大,霍嘯安的車聲響起,接著便遠去。
盛雲霞氣到整張臉憋的通紅。
她以為他真的會把人送走,可誰知道,人不僅內能送走,還在這麼多人麵前鬨出這麼一出。
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
傭人走到盛雲霞身邊,勸著:“夫人,您消消氣。”
盛雲霞現在不消氣又能夠怎麼樣?
不消氣,那麼先死的人一定是她,不是她那個賤人。
棉棉聽著樓下的爭吵,一直在樓上沒有吭聲。
而盛雲霞也沒有時間多待,老太太人還在醫院,她現在還得趕著去一趟醫院。
於是早上的霍家,在這樣喧嘩了一圈後,又恢複了安靜,又沒了人在家。
……
不過這一天過去後,第二天關於網絡上那些對棉棉的咒罵少了許多,包括一些報紙上對她報道,不過隻是關於棉棉這個霍太太這個新聞少了很多。
霍嘯安跟黎錦如的新聞依舊在版麵上,並且持續被人深化跟進。
不過照顧棉棉的傭人在樓下拿著報紙看了一會兒,像是發現了一個驚喜,立馬跑了樓,大喊著:“太太,您快看,報紙上沒您的消息了。”
棉棉早就不關注這些了,所以外界是怎樣,她並不清楚。
當傭人把報紙拿了進來,她也隻是看著她,一臉的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傭人把報紙拿到她麵前,說:“您瞧,報紙,報紙上沒您的消息了,是不是先生替您解決了?”
棉棉聽到傭人的話,又看到傭人遞到她麵前的報紙,她這才伸手從傭人手上拿過報紙,然後在眼前看了一眼。
報紙版麵上,那些關於她的惡劣報道都沒有了,隻在歌頌者霍嘯安跟姐姐曾經的戀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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