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紀池聽著她的話,沒有再回應,而是從司機手上接過黑色的雨傘,他手拉開車門,便一手撐著雨傘,一手抱著許莉進了車內。
棉棉坐在咖啡廳內,目光看著車外那男人的身影,她在心裡想,她是真的尋不到半分陽光味了。
果然,人確實都會變的。
……
於紀池的車送著許莉回到家,因為雨天路滑,所以於紀池是直接把許莉送到家裡的,在跟許莉再三說了再見後,他人這才從家裡走了出來,隨之上了車內。
司機正坐在駕駛位置上等候著,在看到上車的人坐好在車後座後,司機這才說了一句:“您昨天晚上不是已經知道許先生從那家酒店離開了嗎,今天您送許小姐來這邊的時候,怎麼還來了這酒店一趟?”
於紀池聽著司機的話,並未回答,而是盯著窗戶外那淅淅瀝瀝的雨。
司機等了一會兒,見車後座的人,沒有回答,他便收回了視線,發動著車。
車子便從彆墅門口離去。
於紀池當然知道許昭印昨天晚上九點便離開了那家酒店,他為什麼會來呢?
這個答案隻有他心裡清楚。
他唇角勾起一絲冷邪的笑。
棉棉,你終於回來了。
……
於紀池帶著許莉離開後,凱瑟琳人還坐在咖啡廳,她一直坐在咖啡廳內理著一些事情。
理著的那些事情,自然是昨天晚上許昭印對她所做的事情。
她將手抬起看向手指上的鑽戒,整個人又陷入沉思。
她跟他,真的要變成那樣的關係嗎?
她不清楚,心裡也沒有答案。
這時,福利院給了她一通電話,是關於基金會的事情,她從椅子上起了身,回了房間去接聽這通電話。
……
至於檀宮這邊,霍漪昨天從黎家回來後,便又被霍嘯安安排在家裡養身體。
不過,這一天霍漪的身體已經可以上課了,柯維依也這一天來了,在房間裡陪著霍漪。
柯維依腦子裡一直都在轉著那個女人的身影,這幾天她一直都在猜測那女人的身份。
霍漪生病,霍嘯安自然不能外出,所以除了帶著霍漪去了一趟黎家外,其餘時間都待在家裡。
當霍嘯安在書房處理工作時,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裡的人,跟他說:“霍總,豫資的姑爺,於紀池說要見您一麵。”
霍嘯安聽到這句話,他目光變得有幾分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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