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對的,現在豫資在漁村的辦公大樓,全都被警方給封了起來。”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許昭印說了句:“我知道了。”
他掛斷了這通電話。
在這通電話結束後,他依舊沒有落座在餐桌邊,而是直接出了門。
他去了醫院,在到醫院的病房後,躺在床上的人試圖掙紮著起來,許昭印卻說了句:“你不用起來,不舒服就先躺著吧。”
要掙紮著起來的人是宋玉忠,昨天他才洗胃了,嘴唇發白。
他開口說:“許總,真的不是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許總,請你相信我。”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
宋玉忠聽到這句話,目光定定的看著他,接著眼神裡便帶著不解。
許昭印說:“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怎麼會不相信你了。”
“那您……”
許昭印說:“是另外的人。”
他淡聲說著。
宋玉忠越發不明白他這句話的含義了。
許昭印說:“你現在立馬去一趟漁村。”
宋玉忠眼神越發帶著幾分疑惑了,他還在琢磨他那一句,是另外的人這句話。
可是隻是那幾秒,他心下一驚,他在想,這怎麼可能呢,那個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利。
他又再次抬臉,不過抬臉的瞬間,他不敢露出太大的神色來,隻說著:“許總,我、我知道了。”
……
宋玉忠身子還沒好,人便出發去了機場,在到機場後,宋玉忠進了飛機通道,差不多兩個小時,飛機降落在漁村。
他先是去聯係了當地的村委會,然後通過當地的村委會,又聯係上當地的警察局,很快便跟著當地警察局的一個人見了麵,且直接跟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那人回著宋玉忠:“我們知道許總的意圖,隻是現在不太方便了,如今京海市那邊的警察介入了,基本上沒有我們什麼主場了。”
宋玉忠聽到這話,看著那個人。
那個人又繼續說:“現在我們這邊隻能隨著京海市那邊的警察,進行配合治療。”
宋玉忠問:“您這邊真的沒辦法了嗎?”
“是的。我已經儘我所能了,但是今天這個險我確實不敢太冒。”
宋玉忠臉上是不動聲色,他沉默了半晌,笑著說:“嗯,好,那我們這邊知道了。”
他又補了一句:“主要是我們這邊怕有誤會,想要主動跟受害者的家屬進行一下溝通,澄清下一些東西,畢竟心在警方的所作所為已經侵害到我們豫資了。”
“這我們這方當然知道,隻要這件事情查清楚了,就行了,大家也不會再對豫資有誤會。”
“您應該也知道漁村這個項目豫資投入的有多大,貴市也盼著漁村這個項目拉動經濟,如果漁村這個項目因為一個醉鬼的胡言亂語,導致損失慘重,而被扼殺在搖籃,那麼這個結果對於我們兩方來說,都是一種不可逆的損失,您覺得呢?”
那人聽到這句話,目光看著宋玉忠。
宋玉忠很清楚,現在要破局,那就得施壓。
他麵不苟笑,話說的很認真。
宋玉忠在對方遲疑的時候,繼續說著:“所以希望您這邊通融,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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