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想,她真的是以前那個人嗎?
霍嘯安的視線定定的落在她臉上。
凱瑟琳鼻塞著,有些不想說話,於是她又閉上雙眼,一滴淚從她眼角滑落,正好滴在枕頭上,接著沒入枕頭內。
“為什麼會來求我。”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應該隻有你會幫我。”
霍嘯安在聽到這句話,他想,應該算是糖衣炮彈了,可是他卻沒有多大的反應,他隻說:“哪怕是以前,你也從來沒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凱瑟琳還是閉著眼睛,她的嗓子有點乾澀:“那我這樣對你說話,你會幫我嗎?”
霍嘯安低聲說:“你先退燒吧。”
他沒有說幫或者不幫,隻是低低說了這樣一句話。
凱瑟琳安靜的躺在那,鼻尖是火熱的呼吸。
時間已經接近傍晚,外麵的晚霞從寬大的落地窗照射進來,落在木質的地板上,讓這一刻陷入一片永恒。
“你先休息一會兒。”
霍嘯安說完,從床邊起身,可就在他起身的瞬間,凱瑟琳的手立馬伸了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嘯安哥。”
這句久違的嘯安哥,散落在床邊,那灼熱的體溫烙在霍嘯安的手腕上,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可以、幫幫我嗎,就當是我求你。”
霍嘯安維持著起身的動作不知道多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著,終於,他側過臉,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
“就當是我求你。”
她再次低低的說,眼神帶著一絲溫軟,蒼白的唇,讓她的臉添了幾分病弱,如此的可憐。
“你應該很清楚,我並不喜歡你來求我,而且是為了這件事情。”
她垂著那對黑羽一般的睫毛,她小聲問:“你不肯嗎。”
房間裡又是一陣無聲。
“你先休息吧。”
他還是這樣一句話。
下一秒他將手從她的手心中抽了出來,在抽出來後,他便朝著門外走去。
躺在床上的凱瑟琳聽著他的腳步聲,當然她的目光沒有朝他追隨而去,那絲溫軟從她眼睛裡消失。
她很清楚的知道,目前這個情況唯一能夠幫她的人隻有霍嘯安。
隻要她用這樣一副態度,霍嘯安是絕對的不會拒絕,所以這就是她今天為什麼在明知道自己發高燒的情況下,還來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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