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在保姆手的拉動下,她人朝著大廳內走去。
當她人站在大廳裡後,保姆嚇壞了,結巴的說:“您、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幅樣子。”
當那保姆問著時,一直緊閉著雙唇的凱瑟琳開口說:“出去了一趟。”接著,她又說了一句:“你去睡吧,不用照顧我什麼。”
保姆看著她這幅模樣,她人哪裡敢走啊。
她站在那半晌都沒有動,手都知道該往她身上哪個地方放。
正當她的手,在她身上顫抖著的時候,凱瑟琳的視線也沒有落在那傭人的身上,她整個人隻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的身上還帶著雨水,她所到之處,全是雨水滴落的痕跡。
保姆跟在她身邊。她下意識的喊著:“太太、”
保姆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卻完全說不出口。
而很快,凱瑟琳便進了房間,接著,便是一陣關門聲。
那保姆人便被關在門口,保姆人立在那半晌都沒動,也不敢再進去。
……
這一晚,就如同是一個夢境一般,在那淩晨兩點消失後,便沒了痕跡。
在第二天早上凱瑟琳如常的從房間內出來。
大廳內是保姆在擺盤,凱瑟琳人朝著餐桌邊走去。
此時許昭印人也在餐桌邊,他正在用著早餐,見她起來了,便問了她一句:“昨晚睡好了嗎?”
在一旁的保姆,聽到這句話,手上的動作當即停住,接著她的視線又朝著凱瑟琳看了一眼。
也就在保姆的視線看去時,凱瑟琳人坐在那,她跟平時一般。整個人往常,先是從桌上端起一杯牛奶,飲了一口,接著,她人便回著:“嗯,差不多。”
許昭印說:“那就好,昨天雨下的還挺大的,這段時間,京海市的雨就沒有停下來過。”
凱瑟琳聽著許昭印的話,沒有回應,隻是拿著刀叉自顧自的在麵前的碟子內,切著培根。
許昭印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說話,於是他也不再說什麼。
繼續坐在那用著餐。
保姆見兩人都沒說話了,這才繼續在桌旁忙著。
大廳內隻有用餐聲。
也就在這時,許昭印想到什麼,又問了一句:“對了,秘書昨天應該跟你說了有一個采訪的事情吧。”
凱瑟琳在聽到他這句話,想了會兒,才回著:“嗯,她提了。”
凱瑟琳伸手,用叉子在碟子內叉了一塊西藍花塞進嘴裡。
許昭印便問:“你這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凱瑟琳對於他的話,隻淡聲說著:“沒多少問題。”
許昭印在聽到後,便放下手上的餐具,接著,他拿起餐桌上的一塊餐巾在嘴角拭擦了兩下,拭擦完後,他又將手上的餐巾放下,接著他的視線又再次落在凱瑟琳身上:“這個采訪,也是想讓他們認識你,我並不想讓外界的流言蜚語影響你。”
凱瑟琳一直都在用餐,根本沒有抬起看過一眼,她低聲回著:“他們影響不到我的。”
許昭印在聽到這句話,視線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
凱瑟琳的臉蒼白如紙,可她的眼底,卻帶著幾分墨色。
凱瑟琳在看到許昭印在看著她,她也隻是繼續吃著桌上的東西,她用餐相當的優雅,完全不似以前那般,會大口吃東西,且會一直吃到自己滿足為止。
如今就連吃東西都保持著七八分飽。
許昭印看了她良久,在心裡想著,她這幾年確實改變了很多,褪去了小女孩的青澀。
如今完全是一個成熟女人的姿態坐在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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